存稿箱君参上。
存君:小的很瘦,愿诸君体恤爱怜~~~咳咳咳,下一章,19日晚戌时一刻……
另外,某醉说,要花花要评要揩GN的油……请乃们忽略她……
正文 章五十九 家务事
更新时间:2012…1…18 1:12:24 本章字数:7311
药的苦、酒的烈——就那样轻缓却又突然地闯进东方不败的唇齿间,让他从耳根脖颈向下一路绷紧。
那两片薄而温热的唇,仅仅只是怜惜地贴在他干裂的嘴唇上——然而,就是这样,他的气息也不由得一吸急似一吸,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只吸不呼,只因为,那心脏越加急速的跳动须得攫取更多的空气——便是如此,也像是要窒息了一样。
乔易定定地看着那双一片空茫的眼,缓缓退开,然而上唇仍是碰着东方不败的上唇,只是在彼此之间留了可以叹息的一线,“……看着我。”他耳语似的低声说着,扳着东方不败下颔的手从他耳际之后斜插入发。
东方不败浑身一震,脚趾都仿佛忍耐不了那从后脑、顺着脊椎一路传来的热,不自觉地紧紧绷着,好像全身每一个角落都要用上十二分的力气才能抵住溃逃的怯懦,直视着那人眼中温柔的锐利。
乔易不再强求他,轻叹一声,重新覆上他的唇,轻轻地辗转着,浅尝辄止地浅浅吻着。
浴水烧得太热了。
那上浮、飘散的热,几欲挤进他的心里把那早就寒彻了的骨头燃成飞灰。
然而,只是化为飞灰的热度,仿佛还不够。
东方不败紧紧咬着的两排贝齿恍惚地离开了彼此——这世上,情不自禁四字,本就最是难解,又最是易懂。
然而,津津交融的那一瞬间,一股直侵肺腑的铁锈味却把他丢了的魂魄擒了回来!
他的味道……
——是苦也好、是烈也好……
——却无论如何不能是这般……
他唇齿一颤,好容易解冻的心又紧紧地缩起来。
他下意识地挣开乔易的手,将他推了开来。
乔易摸了摸嘴角,沉默地看着一步一退的东方不败,微微皱起了眉。
“我恨了你十年……”
“——十年又七个月……”东方不败一边倒退着,一边摇着头,怔怔地看着乔易嘴角血迹和霜染的发间,“可你,方一见面,就叫我什么都乱了——”你甚至什么证据都没有,红口白牙的,就叫我一夕的愧与悔盖过了十年又七个月的恨意……
“……让我静静。”
东方不败转过屏风,五指发紧地扣着门扉上,默了半晌,终于还是将其推开,迈了出去。
听着那凌乱的脚步声融进紧密的雨脚里,乔易幽幽叹了一声,掬起一捧热水扑到脸上,五指轻轻掩着双眼,“十年——十年又七个月……”
“是啊,我等了你这么久——”
怎么可能再放你走?
褐色的水珠在白釉琉璃反射的光线下,确乎变得浅了些,顺着他因为瘦削而显得严厉的脸庞缓缓滴下。也不知,有没有掺进了什么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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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右转第三间屋子里有一张檀木书桌,书桌右下没上锁的暗格里我放了一个盒,《北冥神功》就在里面。你要,就拿走。’
雨线从天际直落到滴水瓦上,潺潺密密,透着春色已暮的阑珊。
这大概是一间不常用的藏书室。
架上那些线装的游记、杂剧、诗词什么的大多落了灰。其中多数,竟是前朝时候翰林院大小官员在修撰大典之时手抄的文稿,只因抄错了一字一句而被废置,而后又被时任户部尚书的文渊阁大学士乔易颇为惋惜的拾捡回来,着人将其中错句修正,装订成册,自藏起来。
比起那些落了灰的书架,那一张素净无饰的檀木书桌却显得干净许多,仿佛最近两天有人特意打扫过一样。
东方不败就着门外间或闪过的紫电,找到了那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盒——不同于之前他见过的那两个,这个明显重些,看质地,仿佛是陨铁做的——若要打开,非得知道开启之方不可,否则,便只有将盒子与里面的东西一并融进炼炉里。
那个盒子,触手冰凉,激得他又一次恼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