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是受折磨的事物,便是回忆。 武大郎不禁是想起那孤苦无依的年幼时光,当年因着父母早亡,他含辛茹苦将二郎抚养长大。 个中辛酸,这世间哪怕再是智高贤者,也是无一人能体会。 他顷刻间便黯然神伤,叹道:“亲娘你是有所不知,我家二郎小时候经常在外给我惹祸,隔个三、五日的,便给我一番好苦头吃。” 潘母闻言,登时面露鄙夷,怨武大郎人活一世没个出息。 听上去便知,这武二郎自幼便是顶天立地,神鬼不怕。 武大郎这个三寸丁谷树皮,竟不以为荣反以为耻,甚至还说起什么“惹祸”来! 潘母于是便道:“你这厮实在招人嫌,连个油嘴子也没能耐当上一当。” “你自家兄弟从小便能耐大着,到了你这厮的狗嘴里,反倒像是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