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玖忆,你……。”
“什么。”
“松手。”
“我偏不松。”
薄衫半落至臂弯,白清见池玖忆又办疯了顿感不妙,急是转身半起将跑。
束辫丝绸被勾,七千白丝皆散。
“池玖忆,别碰我。”
白清快不过池玖忆。
双腕被缚,粉唇轻捂,池玖忆疯了,克制地疯。
下画帘,风动流苏结。
池玖忆终是察觉到了什么。
这两百多年中,池玖忆可不是白过的。
半昏明暗中,池玖忆笑言:“别看我了,白清,可别用你那双无情眼勾我心。”
白清气在心头,睁着璀璨的云汉双眼紧盯池玖忆。
“我会忍不住的。”
白清选择立即闭上眼眸,池玖忆的欲望过盛,暂时不能让池玖忆疯彻底了。
“为何要离开我。”
白清未语,池玖忆早已收手。
池玖忆很敏锐,记忆被改,白清终究做不到万无一失。
“你总想疏远我,远离我,我无论如何都留不住你。”
“风是自由的。”
“因此,你不愿待在我身旁,总要逃跑。”
白清平静应了声:“嗯。”
“换我守在你身边,亦不可?”
死寂片刻,门窗紧闭,不透秋声一片。
“白清,我总能有方法将你留在我身旁的,不许跑走。”
池玖忆也很执着,他深知白清在一步一步远离他。可他不想就此而已,他太想留住白清了。
既师徒关系留不住,那道侣、夫妻、恋人关系呢?
他要将白清占为己有,彻底拥有。
那样,白清应不会再离开他了。
细密的吻从眉心开始。
不愿睁眼的白清指尖一颤,金铃乍响,荡碎了这刻死寂。
白清的声音变虚弱了,却照旧清冷:“池玖忆,我病了,你也病了。”
一个病于体,一个病在心。
金鸭晚香寒,人在洞房深处。无语。无语。
白清又睡了。
疏蝉响涩林逾静,冷蝶飞轻菊半开。
池玖忆喝了酒,不知几杯、几壶、几坛。
往事如寻去鸟。清愁难解连环。
他观亭外木犀,笑言:“金粟如来出世,蕊宫仙子乘风。清香一袖意无穷。洗尽尘缘千种,不关红尘万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