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
池玖忆以为,他们能相吻。
可惜。
白清最是无情了。
不共红尘结怨。
秋满庭院倚阑干,独见月季。
鲜艳见天真。不比浮花浪蕊。天教月月常新。蔷薇颜色,玫瑰态度,宝相精神。
月季与荼蘼种下不晚,数上蔷薇、梨杏、海棠与桂花,却只有月季开了。
青竹一丛于院角,蔷薇不仅缘东窗。梨树半冠压墙瓦,杏花只在粉墙前。海棠一株曲径旁,荼蘼种屋前。月季围廊栏,桂树处处是。
如此之多的花树,白清的院落会成花海的。
浅打哈欠,金铃又响,白清乏了。
“困了何不回屋睡下,可是,在等我?”
池玖忆又来了。
轻转首,白清眨了眨犹如夜色银河情一片的双眼。
白清改了池玖忆的记忆,数十年的记忆,改的定是不露马脚。只是,池玖忆为何是玄衣玉冠?
白清向池玖忆伸手了。
“池玖忆。”
将戴有药玉的胜瓷玉手握住,池玖忆才低首向白清,问:“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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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适合发冠玄衣。”
池玖忆才年方二九,白清是知道的,至少身体年龄上是年方二九。未至二十,不可戴冠。
玄衣,白清不想见池玖忆穿黑衣,一身白衣沾不得血,倒也能略微束缚池玖忆。
伸手一撩,金铃作响,池玖忆将白清的长辫撩至胸前。
“你这又是为何。”
白清毫不犹豫推卸责任:“许是哪只风灵花灵开玩乐。”
一提金铃,池玖忆欲言又止,想不起来了。
白清又道:“你更适合白衣。”
白清在抬首,抬首看池玖忆。
白清向来是鲜少抬首仰望他人的,可如此一来,好似他满心满眼只在乎眼前之人。
顿时一笑,池玖忆脱下去衣穿在了白清身上,发冠也不见了踪影。
“好啊。从此,我日日散发白袍。”
欲言又止的人成白清了。
池玖忆的衣裳穿在白清身上,可是袖口能过指尖,再弄一弄,能当水袖了。
长辫被撩回背后,白清扬首,望着池玖忆不语。
无风轻燕。缭绕深深院。卷珠帘,时听莺簧巧啭,南风未奏素琴,长笛静,琵琶弦浮尘。
常言人景古难全。便道景若佳时心自快,心还乐处景应妍。
“罢了,黑衣更不合你。”
说着,池玖忆开始除去白清的衣裳。
白清:?
为何脱着脱着仅余薄衫了?还到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