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娇娇的家不大,一室一厅,但却带着专门的浴室。
把赵飞阳放在沙发上后,蔡娇娇捂着口鼻替他拖了衣衫。
反正俩人之前曾经发生过那种关系,现在又是特殊情况,她倒也没避讳什么。
给赵飞阳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后,蔡娇娇才匆匆洗了个澡,随便披上一件睡袍,正准备去厨房给他熬点醒酒汤时,那家伙却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睡袍一角。
毫无防备下,蔡娇娇歪倒在了赵飞阳的身上。
“啊,赵飞阳,你要干嘛?”蔡娇娇惊呼一声,看着眼珠子瞪着他发直的赵飞阳,忽然有了种不好的感觉。
现在赵飞阳的眼神中,充斥着茫然的暴戾,就像西方传说中每逢月圆时就会变身的狼人那样,看起来凶夜,可怕。
“赵飞阳,你、你怎么了?”蔡娇娇说着,正要挣扎着站起身来时,却被赵飞阳重重推倒在了案几上。
蔡娇娇的额头,重重砸在案几上,眼冒金星中嘶声质问那个家伙要做什么时,某人却蛮横的扯烂她的睡袍,抄起她的身子,迫使她做出一个羞人的动作。
根本没有一点爱无就开始的充动,让蔡娇娇因为干铯的疼而惨叫:“赵飞阳,你混蛋!”
“嚯嚯,我混蛋?是,我一直都是个混蛋!”赵飞阳狞笑着,左手抓住蔡娇娇的头发,猛地向上一提,迫使她的头高高抬起时,右手却重重抽了她右边那个白白的圆上:啪!
蔡娇娇白白的圆上,马上就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疼的她泪水哗的一下就淌了下来:“赵飞阳,你不是人,你混蛋!”
“啪、啪!”赵飞阳用力拽着蔡娇娇的头发,右手毫不留情的用力抽打着。
斜恶,暴力,粗鲁,蛮横!
在一男一女做那种事时,这些词汇只能给予男人更多的勇猛,使他骄傲的以为,他就是一个纵马横枪的大将军,任何人和任何事,都无法阻止他勇往直前。
蔡娇娇挣扎,奋力的反抗。她的脖子几乎被拉断,她觉得再不反抗很可能会在下一刻死去。但就在她反手扣住赵飞阳的咽喉,准备用力涅下迫使他松开自己时,体内却忽然腾起一股子强烈的、似曾相识的快乐。
那股快乐哞哞叫着,好像一头打了鸡血的疯牛那样,从那个地方奔腾而出,瞬间就把她的反抗和力道,全部践踏在了蹄下,使她情不自金的发出了一声天鹅般的婉鸣,松开了赵飞阳的咽喉。
那种让人浑身热血沸腾的声音,成了整个世界的主旋律,淹没了赵飞阳的粗重喘气声,但却无法挡住蔡娇娇那高昂的鸣叫。
世界,充斥着暴力的声音,男的出暴,女的疯狂,整个世界沦陷了。
就像火能助风威,风能助火势那样,酒精不但有乱姓的优点,还有能增加时间长度的功效,说白了,就是酒精麻痹了男人的某个神经,使他不知疲倦。
也幸亏蔡娇娇的身体素质超好,而且也已经有过类似的经验,所以才能承受赵某人恶狼一般的糅廉。
如果换上刘烟红、或者陈琴琴的话,她们肯定早就翻着白眼昏厥过去了,根本不可能撑到赵飞阳猛地大吼一声时,才会和他一起瘫阮在了地毯上。
呼,终于完事了!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蔡娇娇疲倦的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想,就想休息。
可就在这时候,她却听到赵飞阳喃喃的说:“钱、钱银杏,这下你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要是再不服气,下次直接把你干、赶死。”
“钱银杏?原来,原来你把我当做了钱银杏!”蔡娇娇的身子一颤,霍然扭头看向赵飞阳时,后者却趴在了她肩膀上,沉沉睡了过去。
“你把我折磨大半天,原来以为干的是钱银杏!混蛋,真是个混蛋,我饶不了你!”蔡娇娇愣了半晌,咬牙切齿的抬起身子,正要撵这个家伙滚蛋时,他却又抱住了她
。
“你松开我,去找你的钱银杏,松开呀!”蔡娇娇奋力挣扎了一下时,却又赶紧停止了动作。
因为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留在她身体深处的某个动作,因为她的挣扎,竟然有逐渐变大的趋势,如果她再敢挣扎纽动身子,刺激到那家伙苏醒,肯定又会迎来新一论的。
蔡娇娇没有一点把握,自己能活过下一论的,所以只能被迫顺从的躺了下来,带着羞耻的喃喃说道:“牲口,这是一头绝对的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