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惩罚了钱银杏一个多小时后,满足到骄傲的赵先生,在接下来的时间内睡得很香甜。
在梦中,他仍然能明确感受到钱银杏好像猫儿那样,蜷缩在他怀里。
无数次,他想睁开看看这个白痴女孩子,不过因为实在太累了,始终不愿意睁眼,反而在紧紧搂了她一下时,才察觉出还在她身体里。
于是,赵先生的某个地方,在休息七八个小时后,再次骄傲的复苏了。
不过这次,他的动作比前之前的那次,要温柔了太多,太多,以至于怀里的女孩子有些不适应,竟然本能的采取了主动。
正所谓慢工出巧匠。又是一个多小时,赵先生终于舒舒服服的卸了货,这才恋恋不舍的睁开了眼。
天光大亮,窗外隐隐有汽车喇叭声传进来。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白白但却有几处抓痕和咬痕的背。
一丝愧疚,从赵先生心底腾起:钱银杏虽说是弱智了些,也该接受人民群众的惩罚,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的女孩子,现在却被他伤成这样,内心有愧啊!
轻轻抚着那些伤痕,赵先生喃喃的说:“钱、钱银杏,对不起啊,我、我昨晚喝多了。”
“没事,反正我又不是让你值得怜惜的钱妹妹。”怀里女孩子淡淡的说着,扭过了头。
赵飞阳的眼珠子,差点蹦出眼眶,失声叫道:“啊,蔡娇娇,是你?”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在被男人强迫时,却被误认为是另外一个女人。”蔡娇娇冷笑着,看着赵飞阳的眼神中带着鄙夷:“很荣幸,我眼下就正享受着这种痛苦。”
“怎么会这样?我、我以为你是钱、钱的。”赵飞阳愣了老半天,才垂下眼帘愧疚的说:“对不起啊蔡娇娇,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蔡娇娇语气平淡的说:“那我帮你回忆一下。今天凌晨我下班时,看到你一个人在路上转悠,就请你起喝酒。你喝多了,然后我只好暂时把你带回我家。
谁知道你却兽姓大发,把我了,而且还是暴力强建,两次,事情就是这样。”
“刚、刚才这次,我动作应该是很温柔的吧?”赵飞阳尴尬的说着抬起身,摁着沙发从地毯上站了起来。
蔡娇娇的小脸蓦然一红,一把就把赵飞阳推倒在沙发上,爬起来就冲进了浴室,脚步踉跄,在进浴室时,肩膀还重重撞在了门框上。
“特么的,搞了半天,原来是搞错人了。”在蔡娇娇冲进浴室内时,赵飞阳看到了人家的右边囤瓣,抱歉感更浓,不过马上就给自己开拖:“反正那个啥,她也舒服了,这要是去找只鸭子,就我这个级别的,恐怕没有五千块搞不定……”
误会既然再一次发生,赵先生也就顺其自然了,不穿衣衫躺在沙发上,双脚搁在案几上,点燃了一颗烟。
烟是大中华,就在案几底下,也不知道是蔡娇娇自己吸烟,还是用来待客的。
不大的工夫,蔡娇娇裹着一块浴巾走了出来,看到赵飞阳那恬不知耻的形象后,赶紧挪开了目光,生应的问道:“怎么,还要等我给你洗澡?”
“如果免费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滚蛋!”
“唉,别害羞嘛,反正木已成舟,我也不在乎被你占便宜了。”赵飞阳晃着某个东西,大大咧咧的走到蔡娇娇面前,挑起了她的下巴,不要
脸的笑道:“妞儿,来,给爷笑一个。”
蔡娇娇笑了,却是冷笑:“爷,请你拿开你的爪子。”
“爷要说不呢?”
“那爷你等着。”蔡娇娇转身,快步走到柜子前打开抽屉,拿出了一把剪子冲了过来。
吓得某位爷赶紧双手捂住裆部,嗷嗷叫着冲进了浴室。
“瞧我不把你咔嚓了!混蛋,那玩意怎么还那么大?”蔡娇娇不解的摇了摇头,走进了卧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