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望着黑洞洞的走廊,赵飞阳紧攥了下双拳,走向了电梯。
听到客厅门关上的声音穿来后,钱银杏无力的瘫倒在了坑上。
她当然能看出赵飞阳现在是多么在乎她,她也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那个家伙,很享受俩人同据的这些天,尽管没发生任何的媇热关系。
但是,她却已经不再信任赵飞阳了。
“那本经书内,藏了什么东西,为什么我爸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起过?爸,爸,你真放不下那本书,所以才来要?我该不该信赵飞阳,谁能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钱银杏喃喃的说着,双手插在头发里,用力的挠着,痛苦的垂下了头。
她不知道那本书内究竟藏有什么秘密,也无法确定看到另外一个世界的老钱,是不是真如赵飞阳所说的那样,是中了老实和尚的邪术。
她只是知道,在赵飞阳走出家门的那一刻,他们之间可能就这样算了。委屈,痛苦,不甘和怨恨,让她狠狠抓着自己的头发,慢慢的呜咽了起来。
很远很远的地方,仿佛穿来一声汽车笛声,又像是一声叹息,孤独,苍凉。街灯把赵飞阳的影子拉的很长,有时候却又很短,正如他近期的心情,起伏不定。
被钱银杏撵出家后,赵飞阳倒也没觉得怎么悲苦,就是有些生气。他觉得他没有错,坚信那个弱智妞儿早晚会后悔的。
甚至,他还幻想,等钱银杏最终得知镇相后,肯定会跑到他面前,痛哭流涕的劝他回去,为了能够让他回心转意,说不定会以身相许。
想到这儿时,赵飞阳笑了。他笑自己现在真的成熟了,在被甩了后,竟然没有当年被甩了的那种痛苦。
有的只是无聊,那种想什么事都觉得没劲的无聊。
同时,他还猛地想起,他为钱银杏做了那么多,除了亲亲她小嘴外,好像也没占到多大的便宜,这让他有些不甘。
于是,赵先生的思想渐渐斜恶起来:外表冷傲端庄的钱银杏,和男人那样时,会不会像陈琴琴那样疯狂不要脸?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慢慢的,他又不甘起来:也不知道哪头猪,会有这样的烟福。
“滴滴”,就在赵飞阳叼着一颗没点燃的烟,顺着路边漫无目的的前行时,一声短促的汽车笛声在身边响起。
赵飞阳停步转身一看,就看到一辆帕萨特警车,慢慢的停在了他面前。
车门打开,一身警服的蔡娇娇走了下来:“嗨,老远我就看着像你,原来果然是你。大半夜的你不去休息,在公路上瞎溜达啥呢?”
“也没啥,就是忽然感慨人生苦短,不该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休息中。古人云,生前何必贪睡,死后必定长眠。就是提醒我们在活着时,应该少休息,多享受一下,就像眼前美丽的夜景,你要是睡着了就看不到了。”
赵飞阳胡说八道了一番,又问:“看你穿着很整齐的样子,今晚值班?”
蔡娇娇耸耸肩,倚在车头上:“也不是值班,是刚下班,在局里研究一个案子来着。”
“哦,当警察的可真不容易。那啥,你赶紧回家去休息吧,天不早了。”
“昂,好的,你呢,还要逛?”
“是啊,随便走走,让大自然净化一下我蒙尘的心灵。”
“呵呵,别装的这么高雅了,听着别扭。”
蔡娇娇笑了笑,打开车门:“找地方喝一杯?有没有兴趣?”
“好吧,对别人的邀请,我很少拒绝的。”
赵飞阳想了想说:“去大排挡吃烤串?”
“行,上车,今晚我请客,算是补偿那天把你带回分局的错误行为。”蔡娇娇啪的打了个响指,跳上了车子。
大排档不比别的地方,就算是在午也,也有很多人在喝着啤酒,讨论着国家大事。
找了家客人较少的摊位,赵飞阳先要了一打啤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