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来自大阪的城市青年吉野不屑地撇嘴:“你们这些乡巴佬懂什么,我表哥在满洲独立守备队,前年去了东三省就再也没回来,听说华夏那边出现了很可怕的东西,整个东三省的部队和机关都瓦碎了,真正可怕的不是德军,是华夏。”
田中惊讶地问道:“是什么敌人这么厉害?”
吉野压低声音:“不清楚,军方封锁了消息,只听说不是华夏人,也不是俄国人,是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力量。”他顿了顿,“所以我劝你们别太天真,战争不是过家家。”
这样的对话在集结的新兵中并不少见,尽管军方严密封锁了小日子撤出东三省的消息,但通过各种渠道,一些风声还是传到了士兵耳中,增加了他们的焦虑和不安。
第十八师团立即进入战时编制,加强炮兵,包括从国内调集的280毫米重型榴弹炮,这些巨炮曾在日俄战争围攻旅顺时发挥重要作用,还有工兵和后勤部队。部队开始在宇品港等地集结,进行登陆演习和适应性训练。
同时,陆军开始在山东半岛北部的龙口附近建立前进基地,为后续登陆做准备。
海军则组建了第二舰队,司令官加藤定吉中将,下辖战列舰、巡洋舰、驱逐舰、海防舰及大量辅助船只。任务包括封锁胶州湾,轰击德军海岸炮台和据点,掩护陆军登陆,并防备德国东亚分舰队可能的突围或干扰。
小日子政府一边调兵遣将,一边对外宣称“尊重清廷中立”,但同时又以“日英同盟”义务和“维护远东和平”为借口,强行要求清政府划出“交战区”,实际上是为其军事行动开脱。
可笑的是,尽管清廷在山东的部队有人,但载沣仍下达了严令,禁止清军进行任何抵抗,坐看日德争斗,外交求助竟然发到了龙国,望出面调解……
小日子海军组成的南方派遣舰队,以优势兵力,包括金刚级战列巡洋舰等新锐舰艇,扑向德属岛屿,他们的任务是搜寻并摧毁任何遇到的德国舰船,并占领各主要群岛。此时着名的埃姆登号轻巡洋舰可能还在印度洋活动,但太平洋岛屿防御薄弱,小日子海军准备采用速战速决的战术,依靠舰炮威慑和小股海军陆战队或特别海军登陆队进行占领,预计不会遇到强烈抵抗。
海军军令部和对华情报机构“青木机关”等加紧工作,搜集青岛要塞布防图、德军兵力、太平洋岛屿驻军情况等。
在小日子国内,政府通过严格控制媒体,营造出对战争的全民支持氛围。
《东京朝日新闻》头版头条写道:“帝国勇断,为东亚和平对德宣战”,文章中极力渲染德国在青岛的军事存在对小日子的“威胁”,强调这是实现东亚新秩序的必要步骤。
各大报纸还详细报道了各地举行的“祈愿战争胜利”民众集会,在东京日比谷公园,数万人聚集,听取军部官员演讲,高呼“帝国万岁”、“天荒陛下万岁”等口号。妇女团体组织起来,为前线将士制作“千人针”和慰问袋,里面装有牙膏、肥皂、信纸等日用品。
学校教室里,老师们向学生讲述日俄战争的“光荣历史”,强调小日子军队的“无敌神话”,却只字不提最近在朝鲜的惨败。孩子们被教导要忠诚于天荒,将来成为帝国的忠诚战士。
然而,在这种表面狂热的背后,隐藏着深层次的不安,在酒馆和私密聚会中,一些人有不同的议论。
“又开战了,税收又要增加了吧?”一位小商人抱怨道,“上次日俄战争后,物价飞涨,我家整整一年没吃上白米饭。”
另一位老人摇头叹息:“我的两个儿子都在第九师团,去年被派往朝鲜后就音信全无,军方只说他们是‘失踪’,但我听说整个师团都没了。现在又要派这些孩子去打仗。。。。。。”他指着街上行进的年轻士兵队伍。
“听说对手有什么神秘武器,”一个知识分子模样的人压低声音,“我在大学里的德国朋友说,那不是寻常的战争,有什么。。。。。。超自然的力量介入。”
“闭嘴!”他的同伴紧张地环顾四周,“特高课的人无处不在,说这种话会被当作反战分子抓起来的。”
确实,小日子政府通过特高课等特务机关,严密监控民众言论,任何对战争表示怀疑或批评的人都可能被逮捕,在这种高压环境下,大多数人选择沉默或跟随官方宣传,只有那些华夏留学生在街头抗议,不过很快就被小日子警察和宪兵殴打驱散了。
在宇品港,运兵船密密麻麻,独立第十八师团的士兵们背着沉重的行囊,秩序井然地踏上跳板,这些新兵的脸上混杂着兴奋、紧张和对未知命运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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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一郎背着超过30公斤的装备,艰难地走上跳板。他回头望了一眼祖国的土地,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自己再也不会回到这片土地。
他摇了摇头,试图摆脱这种“不忠”的想法。
“快点!别磨蹭!”军曹的吼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巨大的炮管被吊装上运输舰,海面上,第二舰队的灰色战舰喷吐着浓烟,进行最后的出航准备。
在东京大本营,参谋本部已经开始制定北上试探的计划,一支由精英组成的特别任务部队正在组建,他们的任务是跨越日俄边境,对海参崴及周边地区进行侦察,并试探龙国赤龙军的反应。
这支部队的指挥官是经验丰富的山田少佐,他曾在日俄战争期间多次执行敌后渗透任务。在接受任务简报时,参谋本部官员特别强调:“你们的首要任务是确认天罚武器的真实性和现状,必要时可以尝试获取相关技术或样本。但切记,这只是一次试探,如果遭遇强烈抵抗,立即撤退,不可恋战。”
山田少佐冷静地点头:“明白,我们会小心行事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山田少佐新购买的号称防水防冻的高端手表内,一个显得略有多余的部件,发出了轻微的热量,似乎是有什么能量进行了转换……
不管怎么说,整个小日子,就像一只发现猎物的毒蜘蛛,开始小心翼翼地伸出它的步足。南方是志在必得的主攻方向,而北方,则是一次充满贪婪与冒险的致命试探。战争的齿轮一旦咬合,便再也无法停止。
1911年3月,小日子政府正式发布对德意志帝国和奥匈帝国的宣战公告,公告中极力渲染德国在远东的“威胁”,强调日英同盟的义务,并冠冕堂皇地声称此举是为了“维护东亚及世界之和平”。尽管英国对小日子如此积极主动且范围扩大心存疑虑,但也默许了它在亚洲给同盟国制造麻烦的事实。
消息传出,小日子国内舆论被精心引导,陷入一片“爱国”狂热。报纸连篇累牍地报道德国人的“暴行”和小日子人肩负的“伟大使命”,民众上街游行庆祝“帝国又一光辉时刻”,踊跃捐款捐物,青年纷纷要求参军“为国尽忠”。军国主义的引擎在全速轰鸣,将整个国家推向一场充满不确定性的军事冒险中。
而在遥远的北方边境,山田少佐和他的特别任务部队已经整装待发,他们的行动将决定小日子是否要开启第二战场,面对那个拥有神秘力量的未知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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