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认知里,尽管裴彻不是主谋,但是他也随军去了,自然也得一块受罚的。
谁知,裴彻却能溜达到这里来,可不叫人惊讶么。
再者,裴彻是玉公的义子,他的立场自然跟自己对立。
故而,司贤与裴彻也只是保持点头之交。
上次他之所以会冒头,不过是想探探云昭的底细罢了。
而今看到裴彻不请自来,司贤莫名地有些危机感。
他佯装喝醉,捂着头道:“今日,本殿下怕是喝多了,只怕不能再与晦瑾再喝……”
裴彻咧嘴笑了:“殿下,怎能如此伤在下的心呢,好歹在下对殿下仰慕已久!”
裴彻不由分说搂着司贤的肩膀,愣是把他推进了包厢。
司贤的暗卫想出手,但对方一没有动兵刃,二没有动武力,他们若出去便是再与玉府起冲突。
今上再三叮嘱,让他们护好太子绝不能与琅铮玉氏起冲突。
故而,此时守卫也只能按捺不动了。
司贤就这样被迫进了包间。
包间这里也有一桌美食佳肴,而且还有一副动过的碗筷。
裴彻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不是吧,我以为殿下只在下面宴请,没曾想包间里也准备了一份,难道真是为在下准备的?不过准备就准备了,怎么还先动筷了呢?”
“呃……我是……刚才饿了。”司贤尴尬地开口。
裴彻眯眼:“不是吧……殿下分明就是在这里……金屋藏娇。”
说着裴彻立刻站起来,甚至还做出到处扒拉的模样。
这动作吓到司贤,他连忙把裴彻给拉坐下。
“哪有什么金屋藏娇啊,父王知道还不打死我。”
说着他把裴彻给摁下。
“你不是说来找我吃酒吗,来来来,赶紧满上!”
裴彻嘴角勾起一抹隐秘的微笑,就这么看着司贤佯装此处无银。
听司贤东拉西扯一阵,裴彻这才不经意开口:“不知陛下可否去过汝南。”
“咳咳……”司贤先是被呛,接着惊愕地睁大眸子:“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出城就是前些天到京口办差。
汝南那是什么地方啊,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