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说:“好。”
顾粼:“老师,你看她!!!”
顾粼:“候鹿山山规为什么没有将断袖烧死这一条啊老师!!”
……
……
翌日。
徐青沉被陈说缠了一天,直到傍晚才尿遁脱身出来。
真是糟糕透了。
她感觉自已像是在外养小情人的坏女人。
有一说一,就李宣臣那个身板劲头,哪里像是柔弱外室?
徐青沉踩着日益熟练的轻功,奔驰在坤郡的飞檐上。
她只想着快点赶到,否则万一那个傻狗发了疯,真的去她落脚的地方找她,那就完蛋了!
虽然徐青沉也不知道,让李宣臣和候鹿山的人见面,会有什么完蛋的。
但是莫名的。
她就是有点回避。
徐青沉跑得有些累,扶着墙头歇了一下。
她想了想,掏了点碎银子,去顺路的甜点铺子里,买了一盒糖果。
用来哄小狗。
这个糖果是小蜜蜂形状的,很甜,口感有点类似太妃糖,师姐们喜欢嚼着吃,徐青沉喜欢含着慢慢吃。
这样想着,徐青沉打开糖果盒子,拿了一颗,吃掉。
李宣臣肯定不会怪她吃掉一颗糖的。
徐青沉又开始夕阳下的奔跑。
跑呀跑。
等她跑到了李宣臣所在的客栈,熟练地找到她的房间,那盒糖果,已经只剩下最后一颗了。
徐青沉将糖果盒子丢掉了,面不改色地将糖果塞进一个空的荷包里面,假装一开始就只买了一颗。
没办法,糖太好吃了嘛。
“叩叩叩……”
“咳咳,臣儿,我来了。”
等了一会,没有反应。
徐青沉直接抬脚就踹。
又不是小男孩,矜持啥呀。
大女人徐青沉破门而入,提着她的一粒糖果,“哟呵,李宣臣,你在呢,咋不开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