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藏着脸,压着脸庞上飞腾的红晕。
那个……那个该死的,天杀的李宣臣!
她本以为嘴巴被嘬得肿得不明显,就不要紧,那点喉咙痛也没放在心上。
可是一口辣味火锅下去,简直是酷刑。
徐青沉佯装咳嗽,将脸埋在肘间。
那个技术糟糕的狗玩意,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喜欢将舌头往她喉咙里面挤,扁桃体都要被她掀翻了。
人高马大的狗东西,舌头也笨大,跟她接个吻,根本没有合拢嘴的机会。一个劲往里面钻,横冲直撞,没轻没重……
以后绝不再给她任何甜头了!
“青沉,你怎么了?”
陈说的脸忽然在桌下出现,徐青沉吓了一跳。
“青沉一直在摸喉咙,是嗓子不舒服吗?”
陈说一脸担忧,朝她凑近。
徐青沉将下意识踹出去的脚收回来,“别过来,我不要紧,只是呛到了。喝口水就好了。”
陈说将冰拿铁送到她手里。
过了一会。
“青沉怎么一直吃栗子,怎么不吃火锅?”
徐青沉拧着眉,不与她对视,一把扣住陈说的脸,将她推远:“聒噪。”
“好。”
陈说袖手在桌下,垂着温顺的眸子,在徐青沉杯中的水空了之后,及时为她续上。
青沉啊。
你与李宣臣,做到哪一步了呢……
“陈说,你是不是偷吃我剥好的栗子了?”
“怎么会呢?”
“那还能有谁?”
“唔唔……青沉,你怎么剥开我的嘴检查啊……”
“咳咳,小师妹是我,我吃的…栗子…”
“谨之师妹,你的脸好红。”
“十二师妹你现在说什么,谨之师妹都听不进去的,她看起来要魂飞魄散了。”
“七师妹言之有误,十四师妹应当是在脑内已经与小师妹成婚了。”
“什么?我不同意!这怎能可以?!”
“那个,我有些好奇,两个女人成婚,谁是妻主和夫郎啊?”
陈说腼腆含笑:“我都可以的。”
徐青沉坚持:“第一我不是断袖,第二,无论如何我都是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