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只有我一人会煮。”
还有一种不加牛奶的豆汁,青沉取名叫美式,但不爱喝。
青沉说她上半辈子已经吃够了苦,不要再吃苦了。
陈说挣扎,十分嫌弃:“大师姐,你将我后领松开!如此这般,我们两个女人,成何体统?青沉看到要误会的!”
齐恕瞄了瞄她。
“那个,还有吗?”齐恕问。
陈说当然知道她在问什么。
因为四周的师姐们,都已经探着脑袋,鬼鬼祟祟竖起耳朵凑过来了。
陈说就知道,这群贱人都想和她抢青沉。
青沉那么迷人,全天下都是她的敌人。
陈说装死了,她阴气森森地道:“你杀了我吧。青沉答应我,等我死后,葬入她徐家祖坟。这辈子活着,死了我都乐意,都不怕!”
想要她手中的青沉络子,她宁可跟她们同归于尽。
“小说,你们在干嘛?”
徐青沉背着剑,英姿飒爽登上来,从老师的案几上端起茶,一口气喝光了,笑着看向与大师姐打闹的陈说。
很少见到这样活泼的陈说啊!
顾粼趴在勾覃稷身后,探出半个身子,道:“陈师妹会打络子,打一种同你很像的络子,我们也想要一个小师妹络子,但是陈师妹不肯给。”
顾粼道:“陈师妹很小气,仿佛我们都要跟她抢似的,我们只是很喜欢小师妹,所以也对小师妹的络子,有点喜欢。她总是将人想得很坏,仿佛天底下的女人都和她一样,都是断袖!”
徐青沉哦了一声,擦了擦脸,将茶杯搁回老师的案几上,“老师,再来一杯,校场上的灰要呛死我了。”
徐青沉又将身上的弓箭都解下来,一边随口道:“那种络子吗?小说有很多的,都挂在她床头,都要挂不下了,为什么不送给师姐们……”
陈说猛地扑向她,抱住了青沉的腰,又贴着脸颊,往她身上黏糊糊地爬,“青沉,你不要说了,我房内今夜必定是要遭贼了!”
她含泪:“青沉,若是我的络子丢了,你要为我负责好不好?”
徐青沉拍她脑袋,“不好,你用我的形象打络子绣花,我还没找你要肖像使用费呢!”
她的身上挂着陈说,端起老师倒好的茶一饮而尽。
陈说扭曲抱住徐青沉,爬上去,为她擦汗,又为自已擦汗。
徐青沉避开她,“你又没有流汗,擦什么?”
陈说在徐青沉耳边,“我舔一舔,尝尝。”
徐青沉:“……”
她的耳朵一下子红了,将陈说一把推开,“我去如厕。”
她尿遁了。
在座都是会武艺的。
陈说那在她耳边轻轻声,能瞒得住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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