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花流摆摆手,“你上去看看你妹妹怎么样了吧,顺便去见见红叶。”
想的真是正合我意啊!
“好,那…我先上去了,师娘早点休息。”苏雨寒依旧面不改色恭恭敬敬的冲自家师娘点点头,然后跟自家正在玩两只小蜜蜂的老不正经师傅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的上了楼,也不理楼下西门残烟别扭的叫唤。
上楼、开门、推——
站在门口的人一只脚已迈进了屋内,但另一只脚却丝毫没有想要抬腿的意思。
望着屋内那个正在为自家妹妹打吊针的白衣女人,苏雨寒第一次有了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不是上次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敢在西门残烟的酒吧里当着江滨众小弟的面和她公然叫板的女医生嘛!天,上帝你到底要把我苏雨寒放到一个怎样的尴尬境地才满意?
苏雨寒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悄悄抬高那只踏进屋内的腿,眼珠子打了个转定定的看向前方,眼角的余光却是时刻注意着房间左侧那个坐在床边的人的身影。
千万不要抬头!千万不要看我…
可子曾经曰过一句亘古不变的至理名言无情的打破了苏雨寒小小的愿望:动的是活物,不动的是死物,普通人发现活物的概率通常比发现死物的概率高,这也就是为什么邱少云在上甘岭被烧死了却没被美国人发现的原因,因为从美国人的角度去看,邱少云已经是个死物了,既然是死物,那他们肯定不会太注意,因为他们要找的是能跑能跳能惨叫的活物…
子一般都是很罗嗦很八婆的产物,所以我们还是省略掉后面的话比较好。
当苏雨寒已经悄然将她的那只腿缩到一半时,很不幸的事情总算发生了。
红叶给床上的人做好了一系列检查,虽然已经深度昏迷,但却还有救,只要注射点适量的强力退烧药和青霉素,高烧就可以得到缓解。她起身,正准备到对面的书桌上去拿消好毒的针管,谁知刚一回头,那个曾经给她留下过巨大阴影的人正站在门口,红叶僵硬地站在旁边,面带惊讶的打量着门口的人。
那人手背在身后,背挺得很直,王者气场散发得很足,红叶被她身上的气场逼得不敢和她直视,只是目光错开的那一霎那,一个怪异的念头油然而生:为什么感觉那人的表情有点说不出的…别扭?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总是给我乱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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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榴莲
对,就是别扭!
又瞟了眼门口,却见那短发女人站在那里像是入定般一动也不动,红叶扯了扯嘴角,挂上公式化的微笑向门口走去,“请问有事吗?”
那人没有回答。
红叶挑挑眉,站在门内一侧,双手抱臂打量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略高的短发女人。
这个女人的五官长得很有贵气,肤色很浅,鼻梁挺翘,眼睛不似纯黑倒有些偏蓝,有点像混血儿。红叶食指在臂膀上无声的敲打着,她倒是对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小女孩有些兴趣了。
“你是混血儿?长得很精致。”
那人还是没有回答。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或许我们可以做朋友…”
这女人真烦…
苏雨寒眼眸一动,慢慢扭了扭脖子,淡淡的瞥了眼还在喋喋不休的红叶,红叶被她杀气太强的眼神所震慑,连忙噤声。
苏雨寒轻笑一声,不再理她,径直走了进去。
来到床边,一眼便看见凌衾沂那张异常红润的脸,苏雨寒俯□摸了摸床上人儿的额头,发现那里还是如之前一般烫手。她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帮床上的人盖好被子,然后转过身定定的盯着兀自在门口发愣的红叶,开口却是冰冷中透着一丝不耐烦,“听师娘说你的医术高超,那为什么衾沂的烧还没退下去?”
说着,她扭头看了眼还在昏迷的凌衾沂,突然冷笑一声,“我苏雨寒从来都是个赏罚分明的人,我不管衾沂的病到底有多严重,今晚只要你治好了她,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要是治不好…那明年今晚就是你的祭日!”
说完,她突然将腰间的手枪拔出,猛地一把拍在床头的小柜子上,瞪了眼被吓得脸色苍白的红叶,抿嘴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