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少。”其实他到底没收过什么,她也不记得了。
阮江州冲她招手:“那再见吧,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
接着坐到椅子上工作,发线低垂,日光爬上去,倾国倾城。
秦漫忍不住调戏他:“阮医生,要不要吻别?”
阮江州抬起头来:“你要是没疯够,我可以马上安排你再入院。”
秦漫一溜烟跑掉了。
阮江州摇头苦笑。
这样一想,似乎又少了不少乐趣。
秦漫回到方家,如同来到了陌生的地方,哪里都觉得新鲜,一回来就四处的看。
方家人只以为她失忆了,并不觉得意外。
林玉安慰她:“不要难过,慢慢总会想起来的。反正是自己家,熟悉一下就会和以前一样。”
方宗仁跟着说:“是啊,四处走一走,很快就熟悉了。”却又担心她:“不过出门的时候最好让下人跟着,若有什么人说些有的没的,也都不要往心里去。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人要学着往前看,毕竟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这样的心态倒是平和。
秦漫回到方倍儿的房间,床很大,梳妆台前没有椅子,摆放着深红色的单人沙发,往上一坐,深陷下去,舒服的不得了。转首看到阳台上也有一只,跟这个一模一样。
她也是个喜欢沙发的人,以前房间里就有一个,不过比她这个大上许多,躺在上面看书或者晒太阳,都十分惬意。
出院的第一个晚上,秦漫就去了酒吧。
听说方倍儿和温峤以前就爱来这家,是她们的大本营。
而秦漫早想见识一下温峤,什么样的女人啊,不仅挖了好姐妹的墙角,还一鼓作气将她逼到了绝路上。
没想到真被秦漫碰上了,阮安南也在这里,几个朋友聚在这里谈天说地。
最先看到秦漫的那个人就像见了鬼一样,手里的杯子摇摇晃晃:“那……那个女人不是方倍儿吗?”
干脆没人看过去。
有人“切”了声:“你别瞎扯了,这会儿方倍儿还在精神病院里呆着呢,跟坐牢一样,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这会儿秦漫已经走近来,一伸手拿过刚才侃侃而谈的那个人的酒杯,昂首喝下去,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不好意思,我出来了。”
惊呆了一桌子的人,齐刷刷的向她看过来。
秦漫化了秾艳的妆,裙子也是艳色的,褶皱分明,似开出的一枝桃花,身姿曼妙,楚楚动作。看人的时候眼波抬起,清冷中带着疏离,像与这个世界隔了一层,灯光里灼灼其华。
她捏着杯子神形自若:“哪个是温峤?”
所有人都听说她自杀的时候摔坏了脑子,过去的事情都不记得了。现在听她这样一问,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
没有人回答。
都以为她是来撒泼打架的,哪个人会那样不知好歹。
还是温峤自己说:“倍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语气是友善的,神色是怜惜的。
秦漫审视她,演技很是可以,看来当初她就是这样迷惑阮安南的。她的嘴巴像刀子,狠戾起来言词犀利,伸手捏上她的下巴:“原来你长这个模样,也不怎么样么,一看就是狐媚子。”
阮安南这个时候不来英雄救美就不是男人,他伸出手来想扯掉秦漫的手。
却被秦漫快一步擒住手腕,指腹微微收紧,看他皱起眉头,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