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白灼在心底冷笑,他也想知道君上为什么这样做。
回过神的白灼上前在桌上放上脉枕,示意唐慈伸手。
唐慈照做,双眼慢慢下垂,问出与昨日一样的问题。
“君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君上关心你。”
白灼说这句话可是经过这几日的经验,得出来的。
姑娘爱听君上对她好的话。
果然,唐慈听到后,笑了起来。
“君上真好。”
白灼手刚搭上唐慈的手腕,如今唐慈的脉象不同于最初有力地跳动,可这反而让他心塞。
他还不如诊出喜脉来呢。
脉象稍微有些弱,但是这又影响不大。
可问题是,这已经连续几天了。
白灼仔细瞧了瞧唐慈的脸,能看到一些疲倦,不过没有病气。
收回手,朝唐慈说道。
“姑娘这两日多注意休息,属下开点药给姑娘。”
唐慈耸鼻,嘴角向下,“可不可以不吃药?”
白灼收拾好东西,转身朝唐慈微笑。
“不可以。”
说完就走了。
姿态高傲。
唐慈有些烦闷,卞淮玺给白灼惯的什么脾气。
回去后的白灼,照例给卞淮玺汇报。
“变虚弱了?”
卞淮玺一边看着手上的信,一边听着白灼说。
这也是白灼不解的地方,姑娘每日都是好吃好喝伺候着,之前脉象一直没什么问题,但是这几天脉象突然弱了下去。
卞淮玺手指轻轻揉搓,手上的纸便化为飞灰。
抬起头看向光影中的白灼。
“你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
白灼:……
虽然君上是怀疑他,但是他又不能反驳什么。
“君上,姑娘最近还有嗜睡,乏力,记忆力降退。”
卞淮玺示意他继续说,白灼见对方毫无自己想象中的反应。
干脆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