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墙角矮木从根下,散落着不少被风吹得轻轻摇曳的纸灰和烧剩一点点塑料卷着黑灰色尾巴的塑料布。 怎么,谁在这烧纸钱呢,怎么还烧塑料的?王大力老大奇怪,便骑车进了花鸟鱼虫市场所在的那条街。 刚拐过来,王大力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瞠目结舌,那塑钢架子搭起的百米长的玻璃大厅,竟然不复存在,而在那大厅原有的位置,只剩下一堆烧焦的碎玻璃,破塑料管,烂浴缸,和玻璃大厅顶上透明的烧得狼籍不堪的蓝塑料瓦。 碎玻璃,蓝塑料瓦,以及蓝塑料管,充氧机,破鱼缸和不少死掉又冻的僵硬的各种热带鱼金鱼,踩得稀烂的热带水草,在地面堆了一大片,有半米多高。 王大力下了自行车,默默无言地看了老半天,才问一个脸面熟识但又叫不出名的鱼贩:“大哥,这怎么了,着火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