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昭能。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只要我还能站到他面前。
我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瓶子。
它空了,但我不觉得它没用。
空瓶子也能装话。
装一句“你不是非黑化不可”。
装一句“有人试过拉你一把”。
我靠着屋脊,慢慢滑坐下来。
风从归墟台方向吹来,带着点土腥味。
我摸出瓶片,最后检查一遍双线通道。
信号稳着。
清溪要是划了记号,玉佩会震。
到时候,我得带着这个空瓶子,去把一场注定崩坏的仪式,强行重启成一场对话。
不是系统任务。
是我自己的事。
我闭上眼,没睡,就在等。
等一个信号。
等一个机会。
等一个人,别在天亮前彻底死透。
远处打更声响起。
梆——
梆——
梆——
三更了。
我睁开眼,手摸到瓶身。
炭笔写的字有点刮手。
我把它翻过来,又看了一遍。
你不是钥匙,是人。
然后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该去等下一个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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