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武功高深之人;一般都懂点医术。龙凤镖局总镖头;蔡镖头热心地帮白小兽号号脉;面色沉了下来。看样子白小兽一壶酒就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到底他们和这个铁盒子有着怎样的关系?他们当真把她当自己人了吗?
那个玉目俊面的青衣男子仍然一副漠关已的神态坐一旁;优哉游哉地品茶;他也是自己人吗?白小兽闭合眼;有些觉痛起来。头疼是真的;而且心口也疼。那个苏三娘;毒下得不轻啊!而且算准了要她此时发作。
“没有什么;一点小风寒而已;呵呵;小风寒。小风寒。”她忍着痛苦打哈哈。顺便瞟了一眼青衣的男子;没有什么好眼神。阴阳怪气的人;她信不过。
“哦。年轻人要爱惜身体啊。舍下舒服的厢房;如不嫌弃;姑娘就在龙凤镖局调养调养;且看如何?”
白小兽痛得闭上眼睛;该死的头;有一根筋在一会就扯一下。”那就有劳你了。”下一次发作;不知何时;姑奶奶就偏不回去;等你自己找上门来。白小兽哼哼地想。
从来没有见过;不;是听到过庄歌这么多话过!白小兽被带入厢房;那只鹦鹉仍兀自自说自语。只是一沾上床;白小兽就呼呼入睡了。
江湖;人心险诈的地方。
江湖;也是简单的地方。白小兽是个简单的人;从来都是。
即使身处在这种千丝万缕纠结的环境下;也能睡得如此之香。这是女儿本色吗?下一步的棋该怎么走呢?今夜;怕是除了白小兽以外;一个一个心怀鬼胎的人们;怕是都无人能眠吧!
怡红院;飘絮含首立于苏三娘面前;有些隐忍的微怒。
“你利用她?”
“怎地?”苏三娘可不是对谁都那么笑脸吟吟。面对飘絮逾越的质问;她面上有些愠怒色。她苏三娘的世界里是没有规则的。不择手段;物尽其用;是她的准则。
“你有那么多人!非得扯一个无干的毛手毛脚的小女孩!”飘絮忍住不敢造次。声音冰冷;可内容还是咄咄逼人。
“对付蔡横那只老狐狸。我们的人一去就露馅。”苏三娘自有她的苦衷。语气软了下来。
“絮儿;你跟我有九年了吧?”
是啊!九年;这一问扯出多少恩怨和心酸!
“这些年;你也吃了不少苦头。这次她若能把东西拿回来;你跟她走吧。”
“妈妈^”飘絮有些意外。
“唉。”苏三娘竟也有些不舍。黯然地转身离去。这个白小兽口中的老婆娘竟也有情意。
飘絮也黯然叹气;天上月儿冷眼旁观。这世间又会有多少恩怨事;即将上演啊!
“懒虫起床;懒虫起床。”白小兽被惊醒;急忙双手摸上剑;拨腿就想跑。听到咯咯的笑声;这才发现竟是那只鹦鹉;刮噪得不行了。见她这副样子;还呵呵的笑。
“啊~你敢笑我。”白小兽将东西检查了下;还好完好无损。来到鹦鹉身边;用指头点点这个小东西的脑袋。假装恶狠狠地说。”小心我把你脑袋拧下来!”
鹦鹉扑扑拍拍翅膀;看样子吓了一吓;歪着脑袋看她。
窗外虫嘶鸟啼;黎明前的黑;深不见底。但署光已经不远了。
“小鹦鹉;告诉我。”这个铁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宝贝。白小兽向一只鸟提出这个问题。一直有种想窥窃的冲动。
“鬼鬼鬼^”鸟儿见到盒子已有些惊慌。
“你是说;这个铁盒有鬼?”白小兽摇了摇;里面闷闷的并无响声啊。
“不行啊。我还得靠她救飘絮姑娘呢。”对了;庄歌难道也知道什么消息了;也来龙凤镖局。这件事若给他知道了;怕是不好办了。为了朋友;白小兽终于还是按捺下了好股好奇。
“胖子。胖子。”鹦鹉鸟儿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吐字。呵呵;白小兽捏捏脸傻呵呵地笑;她掏出镜子照照;摸摸脸自语”该死哦;我真的很胖吗?”她心很不服。
夜静无声。龙凤镖局的旗号在夜风中迎风荡漾;院子中空无一人。白小兽提着那只鹦鹉;偷偷摸摸地翻出了围墙。
她沾沾自喜以为无人能知道在大街上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