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救她么?”苏三娘问。
“噢。”白小兽承认了。
“咱们作个交换条件怎么样?”苏三娘摊牌了。
“说说。”白小兽等着,听听再说,心里好有准备,只要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其实,这事也不是非你不可……”她顿顿。“我倒是很乐意交你这个小朋友,你去试试,没准真能得手。”她似乎是真的打心底喜欢她呢。白小兽也有些纳闷。
“我曾也有个女儿。现在也该你这般大了。”苏三娘眼里泛起一些细细的泪丝,竟说起了别的,那表情倒也象个牵肠挂肚的母亲了。
“哦……”跟真的一样。可不知道为什么,白小兽有些不忍。
“你如果能拿到那个东西。我就放飘絮自由。”她望她,望进眼里。等她的答案。
“好吧!”白小兽瞟瞟那间小楼上的人影,伸出手掌,与苏三娘击掌为谋。
……
白小兽,踱步月下,作沉思状。
什么东西?她很好奇,什么东西值得这女人拿来作交换。
苏三娘干咳了一声,是不打算如实说了。
“沙风堡二当家铁匠当年送给我的定情物。装在一个铁匣子里。”看来她年轻的时候也挺多情地说。那表情一看就是扯谎。
哦?白小兽当然不信。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嘛。她会为一个定情物来这么多事?
“管她,脱身再说。”当她吃素的吗。喊作啥叫作啥?溜了再说。
“小丫头”那苏三娘伸出兰花指戳她的脑袋。对这种小把戏洞若观火。
“这两天那些糕点,鸡鸭鱼肉,好花好酒的,我可待你不薄啊!连我这昂贵的独门毒药也给你吃下了!”苏三娘从*细腰中掏出一只小青花瓷瓶在白小兽面前摇晃。
“不信你伸出左腕看看;是不是有一条黑线在胳肢这里。七天内;你不服下我这解药;黑线漫至手心;你就玩完了。”
“给我。”要是绿绿在就好了!可是那死丫用她时偏就不在!白小兽大急,伸手向她抓去;想夺过来的药早给她闪了去。
呕,她笨得可以,想把那些消化了的食物从里往外倒。整个人呈倒立状。
“呵呵。”苏三娘被她逗乐。一个劲儿地贴上来;亲昵地拍她的小脸。
“乖乖去吧,东西拿回来后,解药我给你,飘絮也给你带走,怎么样,这个筹码足了吗?”
嗯……白小兽瞄着手上的黑线;她还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吗?
苏三娘那老婆娘要将白小兽扮卖酒的姑娘混入龙凤镖局。嗯,卖酒,好象很远的时候她就是了。要她穿针穿线她都不太利索,要吆喝卖酒她是拿手的。
那我去了,可他们凭什么把你的定情物给我呢?
拿这个去。苏三娘细细的兰花指递出一只玲珑的血红色玉佩,象从血里浸出来的。
白小兽被那个颜色吓了一跳,拿过来,冰凉触手。一只凤凰蛟曲盘旋成一只半圆,展翅欲飞;玲珑剔透。
好吧,她踹了下地;嗖地弹起,苏三娘眼镜中映出一张脸;青春无敌。*,一种无所顾忌的女人,呵呵。可是;她也是。无所畏惧的。 。。
18。血凤凰。血鸟
人说捉蛇踩七寸;拿人要拿弱点。龙凤镖局的蔡头不嫖不赌;不近女色;唯独对这酒情有独钟。尤其是好酒。而苏三娘的柜子里恰恰就有一坛难得的好酒。
而白小兽;恰恰又把这酒提在蓝子里;在龙凤镖局后院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