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天。”鲁西哀嚎。“你又想玩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有说哦,我只是跟大家说,我是你最重要的人。”
“连姿妍!”鲁西差一点气得脑溢血。“你在搞什么鬼?”这样讲跟明示“我是鲁西的女人”有什么分别?
“不是我的错,我本来就是你最重要的人啊,我是你的小精灵耶!”姿姿理所当然地道。
“是,你是我舞码中最重要的精灵一角……你有没有讲清楚啊?”鲁西几乎是抱著电话吼。
“没。”姿姿很老实。
“你……”鲁西气到无力。
“哈哈,鲁西达令,别这样嘛。”姿姿哈哈大笑。
“连姿妍,玩要有个限度,柳森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好脾气,一旦惹毛他,你就完了,柳森的手段可比亚瑟要狠多了。”鲁西叹口气,苦口婆心地劝。
“说到这两个男人,我有话要问你。”姿姿停下擦拭头发的手。“亚瑟有向你问起我的下落吗?”
“你说呢?”鲁西再叹息。“引起巴黎一阵慌乱的小鬼,你谢幕开天窗那天,亚瑟咬牙切齿地没换下表演的服装就杀到我这儿来找你了,我看,让他找到你,你那美丽的小屁股……啧啧,可能要开花了。”
姿姿下意识的揉揉自己的臀部,嗯,的确要小心一点。
“这么严重?”姿姿吞了吞口水。
“就这么严重,若让他知道是我帮你逃跑的,一定免不了一顿好打。”鲁西想到也直发抖。
“呃……算了,这个我们改天再聊。”姿姿岔开话题。“你那外甥是怎么回事?”
“柳森?他哪惹到大小姐你了?”鲁西语气有著不解。
“听说他三十二岁了。”
“没错,我大他五岁,三十七,你问这干么?连姿妍小姐,你要玩的对象不会是我那像休火山的外甥吧?”鲁西语气不禁高八度。
“问这么多做什么?三十七岁的老男人都像你这么烦吗?”姿姿很狠的问。
“喂……讲这样就太过分了!”鲁西哇哇叫。
“废话少说,为什么你跟你外甥的年纪差这么少?”
“套一句你们中国人说的话,老蚌生珠,这样你了解了吗?我与柳森的母亲差了十七岁。”
“噢,那你们不就从小一起长大了?”姿姿喃喃自语。
“是这样没错。”
“奇怪。”姿姿语气充满不解。“为什么是你学芭蕾,柳森酿酒呢?为什么不是你酿酒,柳森学芭蕾?柳森的外表比较有王子的气质,比你适合学芭蕾。”
“你说什么?!”鲁西吼出来。“你的意思是说我比较像酿酒的喽?”
“是你说的,我没说。”姿姿窃笑。
“你……好,太好了!”鲁西气得吹胡子瞪眼,可惜姿姿看不到。
“哈哈,别这样嘛,鲁西,说真的,我对柳森有不一样的感觉。”姿姿感性的道。
“你……”鲁西防备地。“又想干么了?”
原本应该是暧昧的让人想歪的话,但让了解姿姿的人解读起来,又是另一层念意。
“为什么他看起来不像三十二岁?他用什么保养品啊?我也好去买一套孝敬我妈。”姿姿赞叹著。
三十二岁的年纪却有著二十五岁的肌肤,好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