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般的跑下楼去,虎叔正在看他种的那一畦萝卜,王彻大声的喊道:“你真是越来越恶心了,你的字写的那样好吗?”
虎叔‘哼’了一声:“真是蠢材,我才知道王家的这根血脉简直蠢的可以杀了吃肉!”
王彻又向下跑了几步,以至于差点摔个大跟头:“二叔,你说不是你,不是你是不是?是谁?告诉我是谁?”
虎叔狠狠的拔下来一只萝卜不过是细细的‘一根线’:“我是人老多健忘,管不得那么多的事情!”
王彻盲了一样,看着一处:“人老多健忘,惟不忘相思,惟不忘相思,小抱,是我的小抱!”说罢,王彻飞奔上楼去,再出来,已经是穿了仔裤,套了衬衫,衬衫的扣子都没扣,散着怀就奔上了车,一脚油门就出去了!
罗藏家锁着门,王彻又奔去广场,广场也没有,人流如织,阳光大片大片的打下来,王彻站在那里,人群在他周围笑着闹着,说着,游戏着,在这样的繁华尘世,王彻忽然觉得害怕,丢失一个人那样的容易呀!可是遇到又是那样的难!
就在流水样的人流里,王彻看见一个人,穿着白t恤,牛仔裤,干净的像一个初生的天使,他站在不远处,也看到了王彻,微微笑着,不是罗藏会是谁?
人流从两个人中间穿梭而过,茫茫尘世,谁会在乎谁?谁会关心谁?两个人相互看着,罗藏淡淡的撩开一缕头发,微笑着说道:“有人说,自己的房间没有合适的窗帘,因为所有的花色都太俗气了,不知道,现在的合不合适?”
王彻走过去,眼光中是要吃人的热切:“小抱,跟我说说话,我想听你说”
王彻一步步的向前,罗藏则一步步的后退,脸上带着微笑,王彻追一步说:“小抱,手痛不痛?”
罗藏退一步说:“你的心还痛不痛?”
“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你高兴就好!”
“还有呢?”
“没有了”
在王彻的手臂快要抱住罗藏的时候,罗藏却一把推住了他:“嘿,好多的人呢”那样的羞涩腼腆。
王彻就站住了,同样的微笑着:“那有什么?”
“我在做宣传”罗藏果然手里拿着好多的资料,在宣传义务献血的事情呢。
罗藏拿出一张纸给王彻:“先生,看看资料吧,在需要的时候请帮助需要的人”
王彻微笑着接过纸张,“是,我会的!”
罗藏拉了拉他的衬衫:“先生,注意形象啊,这样可不好看!”
广场依旧人流如织,献血车就在不远处,这些社团的人都穿着白色的t恤,在宣传这个,罗藏看看大家,冲着王彻一笑,做了个‘嘘’的手势,而后转头去发传单去了,王彻看着他的背影笑了!扣上衬衫的扣子,卷起袖子,走到了献血的台子跟前,医生微笑着接待他,在他的胳膊上插上针头,猩红的血浆流到了旁边空白的袋子里!
罗藏回头笑了,也坐过来,做同样的事情,两个人沐浴在广场的阳光和风中,相互微笑,一句话也不说,而是都仰头看着天空!
倪倪在不远的地方微笑了,眼眶有些湿润,这样的两个人好漂亮呢,阿奇也看了看:“真是讨厌啊!”
倪倪拍了他一下,说道:“可不是!”
两个人又去发宣传资料去了!
你是我的
罗藏就在广场上给来往的人流发放那种宣传的册子,王彻就坐在不远处,打着一把小的像个小碟子似的伞瞧着,只要罗藏向他这边一看,立刻露出一副loli笑,少女样的讨人喜欢,罗藏没好气的瞪他,阿奇则不管那么多,在他的视线范围内,罗藏就是他的,不过这不是从前那种和□有关的感情了,而是一种说不清楚的信赖,罗藏宠他,会揉他的头发,会同他纵情的欢笑,阿奇觉得这不错,起码可以暂时气死那个坐在台阶上的‘少女’,每每这个时候,王彻就像个流氓兔儿似的塌下耳朵,眼睛眯成一条线,在地上画圈圈!
大家休息的时候,阿奇坐在罗藏的腿上,一起喝水,像阿奇这样有高度洁癖的人,一定要和罗藏喝一个瓶子里的水,如果不是老天爷神经错乱,就是我神经错乱,他晃荡着腿儿对罗藏说:“藏,我纹了新纹身!”
大家好奇的说:“给我们看看,什么样?”阿奇立刻小气起来:“干嘛要给你们看,只给罗藏看!”罗藏‘嘁’了一声,笑着看阿奇纹在肩头的一朵荷花,非常的漂亮,不过罗藏骂道:“干嘛?很寂寞吗?要纹身陪着,已经纹了很多了,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了,我不喜欢!”
阿奇亲昵的蹭罗藏的头发:“我还没找到我的‘监狱’嘛,找到了就不纹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倪倪翻白眼的说道:“真是被你们这些该死的基佬恶心死!”
阿奇跳起来,做出一派妖娆的举动,声音细细的说道:“哎呀,好恶心好恶心啊!我请吃pizza有没有人去啊?”
大家立刻一哄而起:“走啦走啦,阿奇请客,三生有幸!”
倪倪无可奈何的笑了起来:“好啦好啦,今天的节目就这样了,那边通知了,我们可以解散,不早了呢,吃饭吃饭了!”
罗藏笑着看着这群天真烂漫的少年,真是好啊,阿奇和大家跑远了,又折返跑回来,趴在罗藏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罗藏踢了他一脚,脸有些红,阿奇笑着跑掉了!
罗藏兀自坐在那里,王彻却不在视线范围之内了,罗藏有些奇怪,夕阳漫天,大理石的广场在夕阳里有种圣洁的美,越是单纯的色彩越能表达一种五彩斑斓的庄严壮阔!
罗藏有一刻的失神,王彻终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啊,可是,王彻却是个出人意料的人,在罗藏的背后,有个温润的声音:“喂喂,是罗藏同学吗?”
罗藏轻轻的回头,和自己背靠背的地方,王彻手里拿着一个纯净水的瓶子放在耳朵边做‘电话’正‘打电话’给自己,罗藏噗嗤一声笑了,也拿起一个瓶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