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家背信之人牵着有仇之人呢?
他想不明白,干脆直接抬脚跟了上去。
周溢年想抓起锦帕上的绿豆糕吃一口再走,却捞了个空。
低头发现太子殿下连锦帕上的三军都没留给他们的周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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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沈持意双手托腮,坐在窗边,吹着夜风,看着冷月,不断回想今日楼轻霜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今天这般故地重游,又仿若苏涯一般牵着楼轻霜走,他仍觉得心下不安,试图从中寻出一些踪迹来。
可楼大人的每句话、每个神情,似乎都有理有据,寻不出一丝突兀。
楼轻霜……
楼轻霜怎么这么久没动静?
他回过头,瞧见那人还坐在烛台边。
用来引动信虫通知暗卫的信笺已经被这人点燃,灰烬在烛台边沿落下,最后一点火星都归于虚无。
烧也烧完了,他们轻简入城,也没带什么书。
怎么坐着发呆呢?
沈持意起身走到那人身边:“大人?”
男人闻声抬头。
那平时多半淡然从容的面容此刻格外苍白,双瞳迎着他的身影,却略显涣散。
“殿下。”嗓音也有些哑,似已隐忍了许久。
沈持意怔了怔,猛然想起今日是四月十五。
楼轻霜那头疼旧疾发作了?
“你……”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左右看去,最终说,“我去喊周太医。”老錒胰政理’妻凌韮思刘姗起姗O
刚走出两步。
坐着的人骤然拉住他的手腕。
力道很大,大到不似一个正在头疼之人该有的力道。
他还要隐瞒身上的武功,根本不敢用劲,直接被楼轻霜拽得后退了几步,回到那人身边。
“溢年已经给臣配置了药丸。”
那怎么不吃?
上次好像也是周溢年催着喝药。
堂堂楼大人,居然真的有畏苦忌药的陋习。
“我给大人倒杯水,以便吞服。”
他拎起水壶,见那人自己从腰间掏出一瓶药。
药瓶旁还有他送的香囊。
原来不是没有随身带着,而是入城前塞进了衣裳里,藏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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