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想强人所难。
[又没有说今天,哪天有空都可以,我只是想吃了。]
又有些生气,觉得甘浔说什么都不太真,就“本相毕露”地质疑了起来,[你那天不是说,做朋友也可以的吗?]
虽然她当时想破口大骂,不爱就是不爱了,做什么朋友。
[可是,没有人大年初一吃泡面的,你点别的。]
然后她引用赵持筠那一句“你要不要来帮我”,回答说:[好的。]
甘浔这样才答应了。
赵持筠本能地有些高兴,又有些泄气了。
为自己的处心积虑感到难为情。
随即又想到昨晚甘浔的哭,蹲在她自己的房里,消瘦的肩膀抖起来像求生的蝶。
让她很有捕捉的欲望。
群
号
七零九
四六三
七三零
自己好像可以乐观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了。
甘浔什么事也没做,把消息从上翻到下,看了一百遍。
从很多天前,她收到汇款,发了没有回复的“好的,收到”的下面那句赵持筠的“对不起”,翻到最后发的“一言为定”。
甘浔聊到后半段时,就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不起”似乎不是一句提醒。
赵持筠好像在跟她说。
因为赵持筠一点也没有“气势汹汹”,相反,说话软软的,像在撒娇。
也很可怜,亲自煮了不好吃的泡面。
她想等赵持筠解释,于是打了好多话都删了,怕不是她想的那样,两个人都很尴尬。
她没有等到。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人接她走,又让她一个人煮面。
看见“一言为定”,她又想,她们之间居然还有约定。
甘浔突然想离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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