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持筠心里发软,嘴上坚决:“不留。”
微不可见的失落在甘浔脸上快速消失,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抗拒这件事,但还是尊重她的决定。
“好,那你先回去睡,我们明早再聊。”
她在赵持筠唇边吻了吻,“晚安。”
赵持筠将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走到门口,才回身告诉她,“若你想与我同榻,自可来我卧房,断无留我宿下的道理。”
说罢开门走了。
在间隔不长的两道关门声后,甘浔坐在床边,唇间似乎还有赵持筠的体温。
有些茫然地想,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只隔几步路,还有“不得夜不归宿”的说法?
她坐去桌前,把本来打算的工作关掉了,没心情再处理,只是回了两条工作消息。
很快想到二者之间的区别。
对于习惯了区分等级的人来说,被留下则是被选择,留人才是主动临幸人。
赵郡主不愿意做自跌身份的事。
甘浔为自己正常睿智的大脑能想清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感到满意。
太好了!近墨者黑,她已经完全适应揣摩封建者思想的生活。
于是关上空调,带上充满电的手机,走到赵持筠房门口。
敲了两下。
“何事?”
甘浔想了想,委婉点说:“找你睡觉。”
里面没了动静,过了几秒钟,才有脚步声至门前。
门被打开,冷气香气跟着扑来,赵持筠站在门前一本正经:“不得放肆。”
说完看了一眼模样老实的室友,也没为难,还是让开了道,容她进去。
闻见满屋赵持筠的味道跟书卷香,甘浔的困意来得很快,自觉地飞速爬上床。
赵持筠跟在后面,迟疑地停下。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稍晚,抱歉。
周末结束了,明晚应该还是九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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