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月哪里有力气和他杠,早就软成一滩泥了,听从自己的心声,咬着唇说:“深。”
他笑得更变态了,“好,听你的。”
接下来,屋里的翻江倒海更放肆。
酣畅淋漓的激战,大概在凌晨一点多才结束。
冯既野都不记得自己用了多少姿势,反正习月是高潮了,他最后冲刺时,射了两次,一次在她的大腿间,一次是胸上。两个人像瘫在了水里,全身汗津津,冒着细碎的汗珠,喘着粗粗的呼吸。
习月先洗了澡出来,还是爱穿冯既野的白衬衫,她窝在小沙发里抽烟,她吐着气,看着一缕缕烟圈,笑得很愉悦。
因为,做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以前是和活特好的他做,很爽,现在是和活特好,还特喜欢自己的他做,更爽。
十分钟后,冯既野走了出来,屋里还是只开了那盏床头灯,他每次只穿内裤睡觉,就代表有了性生活。还是他最爱的toford黑边白底的经典款,性器终究还是疲软了下去,鼓成一团塞在里面。
他朝习月走过去,夺走了她手中的烟,放进了自己口里,抽了起来。她才刚爽没几口,一气,“冯既野,你抢我烟干嘛?”
他朝她脸边轻轻吐气,笑得很败类,“我喜欢你口里的味道,抽起来过瘾。”
这男人,在夜里,太骚了,且暗着骚,比明着骚带劲多了。
意犹未尽,越品越香。
冯既野抬起下颌,“起来。”
“干嘛,”习月指着床,“你坐床上去抽,我喜欢窝这里,舒服。”
“坐我腿上一样舒服。”
“……”
最后,习月还是乖乖让冯既野坐了上去,她则横坐在了他身上,细长的双腿搭在沙发边上,一会直一会曲,线条紧绷,极致媚惑。
她拍了拍他的脸颊,嗯哼了两声,“禽兽男朋友,明天你送我去上班,好不好。”
狐狸精变小猫咪,也是够抓心挠肝的。
冯既野自然抗拒不了,点头嗯道。
比起做爱,其实他们都更享受事后的慵懒依赖,只是过去,他们不敢这样肆意的亲密,因为怕沉浸,怕走不出来。不过,从今以后,他们在彼此的生命里都有了身份,是堂堂正正的身份。
夜里,他们要享受,白天,他们更要。
冯既野掐灭了烟后,抱着习月,指腹在她胳膊的肌肤上轻轻地抚摸着,想起情书的内容,问:“你上次信里说了很多想去的地,那你最想去的地方是哪?”
“加州,”习月双手搂着他的脖颈,闭着眼,幻想那最浪漫的画面,嘴角是染着蜜的笑意,“我们以后去加州玩,租一辆复古跑车,循环听着《加州旅馆》,从下午开到黄昏,然后开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然后呢?”冯既野好奇。
习月睁开眼,用食指撩拨着他的下巴,“在夜幕里,在车里和你做一次。”
“不怕吗?”他一笑。
“怕什么,”她盯着他,骨子里的野劲上了头,“如果喜欢的人,愿意陪自己疯陪自己野,那他们就是绝配。”
月月:做个爱,事怎么这么多。
野哥:我好开心好开心,终于被超模钓到手了,虽然只用了两天,以后我要往死里秀恩爱往死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