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规律的抽插的几十下,习月的穴逐渐被撑开了,舒服太多,开始享受肉棒的磨蹭。
每一次抽插,都发出俩人皮肉贴合的拍打声。
清脆,又催情。
一个姿势操得再爽也会腻。
冯既野将肉棒抽出来,还带着“噗叽”的水声。他将习月的睡衣扣子解开,没脱,因为半遮半掩才更撩火。
他将她整个身子扶起,单手覆在她晃动的胸上,大掌又搓又捏,另一只手又伸向了她底下,揉搓着小豆粒。她几乎是咬着唇的发着颤音,身体抖得不行。
他问去:“一年没做了,说,你最想要哪个姿势,我满足你。”
习月意乱情迷到就差说出:随便哪个,只要爽到就行。但她就爱犟嘴,“一年没做,我喜欢什么姿势,你都忘了吗?”
冯既野双手故意同时停下,凑到她耳边,下流的说,“我陪你解锁的哪个姿势,你不喜欢?”还特别得意的补道:“你喜欢的不是姿势,是我。”
她全身痒到不行,尤其是底下,能感觉到穴里的收缩起伏,只想被填满。她又烦了,“冯既野,你只是老了一岁,不是二十岁,怎么这么啰嗦,做个爱,骚话这么做,事这么多。”
不说?冯既野可不会收手,俩人这性格,总爱在床上也一较高下,他将她一推,她跌到了床中间,深陷了进去。
“想好了,我再做。”
他就是亲耳要听到,她说出那些羞耻的姿势名称。
习月脸塞在枕头上,底下太痒,烦死了,“咱俩要不别谈了,干完这场分手得了,做炮友,我现在都觉得不合适了。”
冯既野又将她翻了个面,她就像一个被随意拨弄的芭比娃娃,他没再给她机会,直接跪下,肉棒挺立又硬粗,顺着她穴的缝口直接一塞入,而且是一贯到底,她痛到想咬人。
“温柔对你,你不要,行,你果然还是适合粗暴点,能让你闭嘴。”他腰肌一发力,用力往里一挺,“等干完,你只会求我再要,跟我这么厉害的人做过,你还能满意谁?要去找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破歌手吗?”
习月真是服了这男人,十句话不离姜让,干这事都要阴阳怪气一番。
力量一点点的撞击着她,咬着牙喊:“那你倒是厉害起来。”
音一落地,冯既野便用了更大的蛮力,猛地往里抽插,每一下都直撞她的花心。
就这样没停歇的撞了几十次。习月感觉整个人都要碎掉了,魂魄都没了,抓着他的胳膊,抠着他的皮肤。
随后,冯既野又抬起她的一条腿,呈一字型,侧面入她,一样,每一次都要撞到底,撞碎她,她胸口那涔涔的汗,闪着微微的光,性感死了。
他喘着粗气,坏笑着说:“反正离我想射,还早得很,乖乖受着,既然不说最喜欢哪个姿势,那就让野哥帮你挨个找找感觉。”
这听上去没几个小时结束不了,习月抓住他的胳膊,求饶,“也别太久,明天早上九点我有工作。”
冯既野冷目狠语,“闭嘴。”
“野哥,拜托……”
他往深了一顶。
“野哥……啊……啊……”
他不停发力,抽插的速度很快,她没了意识,真是一个字都发不出力了。
冯既野把习月的腿放下,正面对着她,将她的膝盖曲起,双手扶着膝盖往上一推。然后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又将滚烫的肉棒塞了进去,她的穴已经被彻底撑开,抽插起来顺畅多了。
他力道并不小,终究是兽欲难耐。
她感觉自己的穴壁和蕊心要被他的粗猛劲撞坏了,还是下意识浪叫:“太深了。”
冯既野一笑,“宝贝,浅了,你又该说我喂不饱你了。”
他继续用力,继续顶,粘稠的淫液裹在他的肉棒上,进进出出,淫荡死了。
“深?还是浅?你说,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