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灵植事宜?”
“有苟剩兄弟助我等脱困一事,该是能成,只是。”
“何事?”苟剩淡定地回道,果不其然会有个只是在后头。
破山白笑了笑,敲打下桌面说道,“这分成一事恐怕不好谈。”
“我想也是,那么让专业的运营和种植人士来谈,如何?”
破山白看了看正襟危坐的钟清行,又回想到钟清行说的此事务必小心,苟剩绝非善类。
他犹豫了下,点头同意,“如此,便让专业人士去吵吧,别伤了你我兄弟感情。”
“哈哈,那就谢过破山大哥和钟少爷了。”
“客气客气。”钟清行立即抢答道,大气磅礴,壕气万丈。
破山白只能陪着笑了。
苟剩热情敬茶,在他一旁的真娘春风拂面,笑意盈盈。
等到送走这两位商客,苟剩神情冷淡下来,开始衡量起手中的棋子。
见他这副模样,真娘不乐意了,抓着他的手往她房间走,就是不想他碰庶务。
苟剩只能无奈接受。
不过该算的仍旧在算,譬如钟清行承诺过的诚意。
那自然是废话。
罚钱了事之后,这桩祸事就此作罢,谁还会傻傻的兑现承诺,能在灵植商事上给点帮助就对得起他的良心了。
毕竟再想整他,情景和意味都不再一样。
不过终究还有道义上的优势。
苟剩定下论调。
虽然没办法从钟清行那里弄清楚《功体特性固有法》的来历,但功法不止有效,在他的研究下,还没发现任何坏处。
这样多虑就自讨没趣了,该想的是职务的事,还有王虎他们的动作。
他在苦思。
真娘就知道他不会听话,所以端着汤药喂他,顺便给了他几口秋梨膏。
“口味不一样了,你做的?”这次轮到苟剩这么问。
真娘点头,从腰间的绣花囊里放出啃着灵物的蜂鸟,“这小东西很有灵性,我想换种口味,它很快就找出相近的灵药灵材给我实验,没试几次就成功了。”
“有元婴真修心疼,肥得就是快。”苟剩笑道。
“说得好像你不是似的。”真娘再递上一勺秋梨膏。
苟剩愣了愣,然后笑着乖乖地听话,张嘴。
嗯,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