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伙计,至少要判个流放。
听武松这么说,平安吃了一惊,抬头看向傅铭。
武松、吕陶同时看向傅铭,傅铭慌张道:
“是我不知大宋刑统,说错了。”
平安眼睛直勾勾盯着傅铭,欲言又止。
吕陶明白了,说道:
“若是有人指使,可从轻处罚。”
傅铭马上求吴月娘:
“娘子,此事干系到生药铺的买卖,不如替平安出些银子。”
又对着武松说道:
“解元老爷与我家大官人是拜把子兄弟,还请说说情。”
不等吴月娘说话,武松正色道:
“我身为大宋解元,岂能枉法?”
“吕县尉也是朝廷命官,亦不可枉法!”
吕陶颔首道:“武解元说的是,本官岂是贪赃枉法之辈!”
傅铭慌了,平安更慌,叫道:“是他指使我做的,说给我20两银子,保我不出事。”
“胡说八道,我何曾指使。”
“大人,这厮胡乱攀扯,把他下狱!”
武松、吕陶二人默默看着两人狗咬狗。
吴月娘却被气到了,怒骂道:
“两个狗一样的东西,我家何曾亏待你们,竟然故意抓错药,弄出人命官司。”
“你们是何居心,大官人刚刚病了,你们就想要害我。”
平安跪在地上磕头:“大娘子,是傅铭逼迫我做的,若我不从,就打死我。”
傅铭也吓得跪下:“这厮自己弄错,与我无关。”
吴月娘一概不听,对着武松、吕陶说道:
“他们二人故意杀人,与我无干,请哥哥、大人处置。”
吕陶说道:“都抓回去。”
武松却笑道:“吕县尉且慢。”
吕陶问道:“武解元还有吩咐?”
事情都说开了,如果武松再求情,吕陶也很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