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隐茗听见母亲去看夏恋香,只见夏恋香手扶着桌子,在烛光下脸sè却是毫无血sè,身体也仿佛随时要倒下似的,关切问道:“恋香,你怎么了?”把椅子挪过来让夏恋香坐着。
夏恋香摇头道:“我没事。”
卫宛摸摸夏恋香的手惊讶道:“怎么身体这样冷,不会是病了吧。”
老何道:“我来看看。”
夏恋香连忙道:“没事,不用了。”
卫宛道:“恋香,让老何看一下,我瞧着你这jīng神可不大好呢,想来这些天也吃了不少苦。”
夏恋香只好伸出手来让老何诊脉,老何给夏恋香诊了脉道:“夏姑娘并无大碍,只是有些疲劳悲伤过度,多休息就好了。”
卫宛听到老何说夏恋香“疲劳悲伤过度”,知道自然是因为她见到项隐茗如此关心在意柳思而难过,她虽一直都属意夏恋香做儿媳的,只是见项隐茗明明已经移情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好道:“恋香这些天流落在外,吃了许多苦,是该好好休息。”
项隐茗听到夏恋香“悲伤过度”,想起夏恋香找到他和柳思时和柳思那般亲密无间,显然是故作的,她在他们面前强颜欢笑,心中定是十分悲伤的,对夏恋香越发的愧疚,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才好。
柳思道:“项隐茗,他们是谁?”
她这一问不禁项隐茗奇怪,其他人也很是奇怪,这里的每个人她都应该是认识的,怎么会有如此一问。
项隐茗道:“思儿,你不认识他们吗?”
柳思看着房间诸人,摇头道:“不认识,怎么,我本来是应该认识他们的吗?”
项隐茗急道:“你再仔细看看,真的不认识吗?”
柳思还是摇头道:“不认识,想不起来。”
项隐茗看向老何,杨随风、卫宛等也都看着老何,询问他缘故。老何上前给柳思诊脉,沉思道:“脉象虽弱却也是重伤初愈之故。”向柳思道:“你不认识我们,只记得项隐茗吗?”
柳思看看项隐茗,又看向老何道:“是啊,我记得项隐茗,还记得妈妈。”
老何道:“只记得项隐茗和你妈妈么?”
柳思想了一想点头道:“嗯,只记得项隐茗和妈妈。”
老何微一沉思道:“你记得你是谁吗?”
柳思道:“我是柳思啊。”
老何道:“只是柳思,没有别的名字?”
柳思道:“是啊,我还有别的名字吗?”看样子她不但忘了诸人,连自己曾经是月影也忘记了,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怎么会这样。
项隐茗道:“你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么?”
柳思眨了眨眼睛,想了一想,奇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项隐茗道:“以前的事情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吗?”
柳思又认真想了想道:“只记得我在外边玩妈妈叫我,咦,我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我们怎么认识的,唔,头疼。”她抱着头很痛苦的样子。
项隐茗急忙道:“想不起来没关系,别想了。”
柳思道:“项隐茗,我想不起来我怎么认识你的,你不生气吧?”
项隐茗柔声道:“怎么会生气呢,只要你没事,还记得我就好。”
中rì道:“老何,她这是怎么回事?”
老何沉吟片刻道:“我之前说过,她的伤好了恐怕不止武功全失,现在看来是失去记忆。”
卫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