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车里,跟着黄朔回了家,又在家里给施和静打过电话后明悦溶才松了口气。 黄朔之前说的职业经理人已经到位了,现在并不需要每天都在公司坐镇,也正巧了现在还能看顾她;明悦溶跟施和静打过电话之后就去睡了,晚间去叫她吃饭的时候才发现明悦溶又已经烧起来了。 明悦溶睡得沉,发了低烧缩在被子里显得很乖顺,黄朔没把人再往医院送,自己在网上中药房配了药跑腿送过来,瓦罐煮着药,黄朔也在用温水给她擦拭手臂与脖颈。 人昏睡着药很容易灌下去,黄朔看着她喝下药后安生了些,只是依旧含含糊糊的念叨着什么,凑近去听也听不清到底说的什么,几个含糊的字音反复念了一夜,早上的时候烧退了些,明悦溶依旧没醒,像是那几天在医院的时候,黄朔没法子,去拿了些之前收回来的老参,每次喂完药就切些参须喂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