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午的胃,想象着酥脆的炸鸡皮咬下去“咔嚓”响,奶茶该是甜津津的,奶盖能粘住嘴唇。 钥匙转开门锁,她迫不及待把东西搁在桌上。先拆奶茶,透明杯壁凝着细密的水珠,吸管戳进去时“咔嚓”一声,是冰块撞杯底的脆响。她吸了一大口,眉头倏地皱起——茶味淡得像兑了三回水,奶味更是若有似无,凉意在喉咙里打个转就散了,连甜都带着股敷衍的寡淡。她晃了晃杯子,冰块几乎填满了三分之二,沉得像块实心砖。 再开炸鸡袋,那股期待的焦香没飘出来,反倒是股隐约的腥气钻进鼻子。她捏起一块,金黄的外皮软塌塌地贴着肉,指甲轻轻一刮就掉了层粉。咬下去时,预想的酥脆变成了湿软,“噗”地溅出点油星,肉是温吞的,纤维粗得像嚼棉絮,最里面甚至还泛着点粉白——分明是没炸透的隔夜货。 苏瑾蓝把半块炸鸡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