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是苏牧在一个周末的早上和父母一起吃早饭时发出的牢骚,“一周五个工作日,基本四天都这样了,这日子也难过啊,身体都受不了啊。” 苏牧的父母只能听着苏牧的牢骚,却也说不出啥来,毕竟这已经不在他们几十年的生活经验可以认知的范围了。 “去了什么地就守什么地的规矩。”父亲好不容易才憋出了一句,“既然大家都是这样的,那也没办法。再说院子里其他孩子想过这样的日子还过不到呢。” “也是,”苏牧不由暗想,这种密度的酒局,只要有三分之一是需要自己付钱的,那院子里的任何一家都得倾家荡产。苏牧这样想着,不自觉的又冒出了一种自豪感。 “喝酒之前要吃点东西,不要把胃给喝坏了。”母亲显然更关注的是苏牧的身体。 “知道了,妈。”苏牧边吃早饭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