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姑娘,你昨日叫人送来的贵礼,还是带回去吧,我们来到临川,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大忙了。”
白阙清:“送出去的哪还有拿回来的理,那夜的确该谢你。”
她在婆子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沈桃言走近,还想说什么,就听到那婆子问。
“姑娘,你这就放弃了?”
白阙清:“奶妈妈,我已经争取过了,可他们两情相悦,我怎能再陷入其中,不是平白给自己添痛苦。”
“没有什么人是忘不掉的,聂运使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就是品貌非凡些,气质绝然些,仪态沉静些,惊才风逸些,出类拔萃些。。。”
说着说着,她又哭起来了。
沈桃言:”。。。”
她全听见了。
她的余光里,还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想了想,她忽然抬手做了一个很不合身份规矩的事儿,那就是冲着远去的马车挥了挥手。
而这个动作,正好叫她的袖子往下滑了滑。
等沈桃言回去后,遮遮掩掩的聂宵才走出来。
他昨日打听到了沈桃言和他大哥落脚在这个地方。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里边只有沈桃言在,所以他没办法骗自己是来看大哥的。
而他现在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方才好像看到了沈桃言的手臂上有一个桃红色的印记。
聂宵甚至忘了遮掩自己的身影,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宅子看。
直到身后响起一道质问,他才惊醒般回神。
“你来这儿干什么?”
他回头看到聂珩,微微放下心。
不过聂宵还处于难以置信中,他愣愣地喊了一声:”大哥。“
聂珩面容有些发冷:”你是来见沈桃言的?”
聂宵没答,反而急问:“大哥,你知不知道沈桃言的手臂上有个粉色的印记?”
聂珩稍稍拧眉:”我如何知道?”
聂宵自知自己是昏了头了,也是,沈桃言身边的丫鬟婆子都不知道,大哥如何知道。
聂珩眼神也在发冷,盯着他:“你想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