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厨房门口,竟看见沈宴州穿着灰色家居服,缓缓搅动着锅里的东西。 夕阳透过百叶窗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温和的轮廓,褪去了平日里的疏离,竟有种说不出的人夫感。 听到动静,他转过头,目光平静地落在我身上:“醒了?” 我脸颊瞬间烧得滚烫,窘迫得手足无措,张了张嘴,却问不出口衣服的事。 “衣服是我让钟点工过来换的。”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率先开口解释,语气自然得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你发烧了,再穿着湿衣服不好。” “谢……谢谢沈律师。” 我结结巴巴地道了谢,手指却紧张地攥着衬衫下摆。 他的衬衫对我来说又宽又大,几乎遮到膝盖,并没有什么暴露的地方,可我却总觉得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