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就往他怀里掏去,“让老子看看你这穷酸身上藏了什么宝……”
他的手刚伸进沈默棉袄内襟——
变故陡生!
沈默身体猛地剧烈一抽!
双眼瞬间翻白,只剩眼仁!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四肢僵硬地抽搐,嘴角甚至溢出了可疑的“白沫”!
“卧槽!”
刘大疤瘌吓得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手,连连后退,
“他…他怎么了?!我可没使劲啊!”
林晚瞳孔一缩,瞬间反应过来,厉声喝道:“他有羊角风(癫痫)!被你们吓犯了!出人命你们担得起吗?!知青办马上就到!”
“羊角风?!”
刘大疤瘌和他两个手下脸都吓白了。
这年头,逼死知青可是天大的罪过!
三人对视一眼,哪还敢停留?
“晦气!真他妈晦气!
林老栓,钱给老子记着!走!”
刘大疤瘌撂下狠话,带着人连滚爬跑出院子,连那半袋玉米面都顾不上了,仿佛身后有鬼在追。
院子里死寂一片。
林老栓目瞪口呆。
林朝阳担忧地望向地上抽搐的沈默。
林晚冷冷地盯着。
几秒后,地上“不省人事”的沈默,
突然“噌”地一下坐了起来,
动作利落得哪有半分病态?
他抬手抹掉嘴角的“白沫”,
扶了扶歪斜的眼镜,
一脸茫然地环顾四周:
“咦?他们…走了?”
林晚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声音听不出情绪:“你装的?”
沈默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
满脸困惑:“装?装什么?我刚才怎么了?好像……眼前一黑?”
那表情,纯真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林晚:“……”
(很好,这演技,炉火纯青。)
第二天,暴怒的大队长直接扣光了林老栓未来三个月的工分抵债,并罚他专职清扫全大队猪圈一个月,无期限!
林老栓瘫坐在臭气熏天的猪圈泥水里,欲哭无泪,感觉人生一片灰暗:
“报应啊…真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