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柔软的长毛里,却像抵着块烧红的烙铁,每一寸肌肉都在发颤。她仰着头看站在面前的陈砚,男人白衬衫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还戴着他们结婚时买的情侣表,秒针滴答滴答,敲得人心口发疼。 “你说话啊。”她开口时才发现嗓子已经破了,声音像被水泡透的纸,轻轻一碰就碎成渣。话音落时,眼泪又毫无预兆地涌上来,顺着眼角滑进鬓角,浸湿了散落在颈侧的碎发。她抬手想去抹,手腕却软得抬不起来,只能任由温热的液体糊住视线,把陈砚的脸晕成一片模糊的轮廓。 茶几上还摆着没收拾的晚餐,她炖了三个小时的排骨汤还冒着热气,盛汤的白瓷碗沿凝着细密的水珠,像她此刻止不住往下掉的泪。下午她还系着围裙在厨房打转,哼着李刚最喜欢的那首老歌,把洗好的草莓一颗颗摆进玻璃盘里。那时候她满心欢喜地算着时间,想着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