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金车,背重重磕在另一辆金车的车把上,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方才那记毒蛇穿破面部的刺痛,此刻正顺着颧骨往天灵盖钻。 “好个阴毒的蛇!“他捂着火辣辣的右脸,指缝间渗出黑紫色的血。那蛇身本还缠在他左腕,此刻却突然松开,嘶鸣着缩回穿封狂的袖中。英布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一只背生疙瘩的蟾蜍正蹲在他头顶,鼓胀的毒腺泛着妖异的幽绿,瞳孔缩成两条竖线,正用爪子抓向他的面门。 “找死!”他抹了把脸上的血,反手抽出腰间短刃。可还未及动作,那蟾蜍后肢猛蹬,旋身到了他的左脸,腥风扑面的刹那,英布本能地偏头,却觉左脸一凉,蟾蜍的毒腺已在他颊侧炸开,墨绿色的浆液喷了一脸,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灼得皮肤滋滋冒烟。 剧痛如潮水般漫过全身。蛇毒发作,在右脸啃噬着血肉,蟾蜍毒则在左颊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