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这疯丫头为何对你青眼有加?"
萧景明揉着发麻的膝盖:"
许是。。。许是奴才长的喜庆?"
"
你当本宫瞎?"
碎瓷片突然擦着他耳根钉进墙缝,"
赵尔康脖颈的刀疤,和净事房某个老阉货像得紧呢。
"
萧景明后脊梁窜起凉气,这才想起赵统领那道蜈蚣似的疤痕——从耳根蜿蜒到锁子甲领口,竟与净身房韩公公脸上的旧伤如出一辙。
"
娘娘圣明。
"
他脑门抵着青砖,"
奴才真不知。。。。。。"
话没说完,远处宫墙突然传来闷响。
淑妃广袖卷起他跃上房梁,正瞧见赵尔康扛着个麻袋翻过西华门,暗红液体正顺着麻袋缝往下滴。
"
瞧见没?"
淑妃染着蔻丹的指甲刮过他喉结,"
这宫里啊。。。。。。"
她突然吃吃笑起来,"
最不缺的就是腌臜事。
"
。。。。。。
三更天的梆子声撞碎残雪,萧景明蜷在庑房的草席上翻《般若龙象劲》。
小李子鼾声如雷,嘴角还沾着半块酥酪渣。
"
萧哥。。。"
春桃突然掀帘进来,石榴裙摆扫落炭灰,"
娘娘让你去收拾东偏殿的碎瓷。
"
萧景明盯着她发红的眼眶:"
姐姐哭过?"
"
要你管!
"
春桃绢帕甩得啪啪响,"
赶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