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碎成了无数瓣的心一样。
我趴在冰凉的青砖地上,听着自已擂鼓般的心跳。
口中呢喃着:“阿瑟…带我走吧…带我…嗝~走…”
意识模糊间,有双带着雪松气息的手臂将我捞进怀里,那温度比记忆中的炭火更灼人。
他掌心抚过我发烫的脸颊,指腹颤栗着擦去我眼角的泪。
“你哪儿都不能去。”
他的声音混着微露的凉,在我耳边碎成细雪。
窗啼声刺破晨雾。
次日醒来时,御医的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连翘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御医神色复杂:“娘娘眼睛复明了?”
我带着昨日的宿醉扫了一眼,只看到了连翘。
这才应了一声:“嗯,前日发现的”
头疼的厉害,连翘扶我起身,递上一杯参茶。
“复明不是好事么,你怎么这副神态?”
昭儿声音冷淡却带着急切。
我刚抿了一口,差点呛着。
——原来他在啊!
?
御医:“回君上,娘娘若是像微臣说的,三至六月复明那确实无事。
但如今短短十几日便复明了,说明了余毒转移到了别处并不是好事。”
昭儿急切么追问:“转移到哪了?”
御医:“现在还未可知,许是失聪,也许是别的…”
我听着心里倒没什么波澜。
连翘小声道:“要不要请逸王爷来瞧瞧?”
昭儿一拍手:“本君怎么把云逸给忘了?连翘你快去!”
连翘得了令,一溜烟的跑出去。
御医走后,昭儿就这么盯着我,盯得我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