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敏也没再多说什么,按照租房流程一套弄下来,花了点时间跟心力。
恰逢出门的点上。
迎面走进来几人,两男一女,颇有架势,年长的男子在前头打头阵,女的走在两人中间,随尾的男人很年轻,不知跟女人交流了句什么,两人笑着往前来。
詹敏扫眼过去,心里顿觉发麻。
秦家人怎会来这边?
当初江岸跟秦瑶离婚之事,两家闹过许久,若不是江南一直压着,这事怕早翻天了。
她脚步一顿,芩书闲也是能看懂的。
对面的人来者不善啊!
她低声问:“要不要走后门?”
詹敏脚刚要迈动转开,迎面的人叫住她:“哟,这不是詹秘书吗?”
说话的是年轻女子,穿了身小香风的粉色套装裙,脸上精心打扮过,她脆生生的问,问话之余眼睛早就打到了芩书闲这边来,明显不过的打量跟审视。
这样走不了,也遮不住。
“秦小姐,秦先生。”
詹敏一一打了招呼。
这位秦先生并非秦瑶的父亲,而是她家分离出去的旁亲,要说关系上的话,还不如堂表之间。
但偏偏这些人,都是想着看江家笑话的,没一个省油的灯。
詹敏头皮发麻,手指攥紧捏了一手心的薄汗。
所谓的秦小姐一直打量着芩书闲,笑问道:“这位是?”
紧接着,两个男人的目光也齐齐落过来,颇为深意。
尤其是年轻的那位。
詹敏屏口气,微笑介绍:“这是我远房的表妹。”
女人不松口了,阴阳怪气:“你远房的表妹能买得起鼎南的楼?怕不是江岸在外边见不得的小情人吧?嗳,话说他是不是早在婚内就出轨了?”
芩书闲倒是蛮镇定自若的:“我们只是来看看,也没说要买啊!”
她看回詹敏,挽上她胳膊,故作亲昵:“表姐,咱们走。”
见状,年轻的男子一把拦住去路。
本身他们也是在对面,横身这么一拦,几乎是两人根本走不掉。
詹敏还没说话。
芩书闲:“这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