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书闲起先是怀疑,眼下是根本确定了。
她没看,眼睛眨巴两下,说:“詹敏姐,这事是不是他委托你办的?”
“也算是吧!”
詹敏不瞒她:“但是是我提的意。”
芩闲书明显的深吸气,脸颊上有点微微的红晕。
她到底接不接受呢?
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介不介意的问题了,她不知道针对她的那些人,还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跟行为,要说这时候她不怕,那是真的虚伪了。
詹敏:“这种时候别让自己有心理压力,就当江总是你的朋友,朋友有难帮个忙再正常不过。”
她清楚。
这个朋友是不可能做得成的。
要么她真的当江岸的女人,要么把这份情还了。
可芩书闲就是太过有自知之明,她是还不清这份情的,这辈子可能都还不清。
她笑,脸部肌肉堆积起:“好。”
詹敏见她放下悬着的石头,试图劝解:“江总平时帮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芩书闲感觉变了。
所有的人,所有的接触,都在告诉她,江岸真的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他曾经为了一个爱的女人,守身三四年。
也能坚持如一。
偏偏她越是这般想,心底越是酸得厉害。
“詹敏姐,他大概什么时候回燕州?”
詹敏没懂:“怎么了?”
芩书闲抿了抿唇,下唇紧咬住,好几秒才轻轻蠕开唇瓣,她声音很低:“来燕州之后,什么都得你们帮我的忙,我总得请你们吃顿饭吧!”
“这都是小事,不必太放在心上。”
詹敏本想说谁让江总稀罕乐意你呢?
后半句她临时变换了话术,大抵真那么说的话,芩书闲又得狠狠记在心上。
她脆弱敏感,并且还有一些较真,在燕州这种地方是很难混得起来的。
芩书闲挑的房子,算是整个鼎南最便宜的那一套。
与其说她挑,不如说心里早就想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