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真正的苦命人连许愿都不敢狮子大开口。
江流当初答应她了。
答应了就得办。
所以在裴安宁选择离开后,江流独自一个人回到了这里。
买了些烧纸和元宝,还烧了个大别墅。
北方的天干冷干冷的,风吹在脸上像刀子。
割的人肉疼。
江流一屁股坐在雪堆里,安静的诉说着离开小山村后的往事。
“他说,阿姨,我超额完成任务,她可以自由的选择人生,所以我过来告诉你一声,。”
江流也不知道人家听没听到。
总之在烧纸的时候,火焰燃起了他的袖子。
这件事在北方其实有点说法。
江流不是北方人,不知道火燃袖子是已故之人的思念和挽留。
他在雪堆里滚了半天才扑灭,脸上熏出了漆黑的印子。
“我明天就走了,你在家待着吧。”江流靠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
裴安宁脱下鞋子上床靠在他怀里:
“我身份证号是。。。”
“报身份证号干什么?”
“买票。”裴安宁不语,只是一味的往人怀里钻。
“别啊,你不是能耐吗?一辈子别回去啊。”江流歪头瞥了她一眼。
“错了。”裴安宁躺在男人的臂弯上,小声呢喃着。
“你。。。”
一句错了把江流后面的话都给憋回去了,事实上很多人都掌握着江流的使用手册。
就连江老二都知道,江流这人对待女人心软的很。
只需要两个字“错了”,就能解决和江流之间的大部分问题。
但掌握使用手册的人不包括蓝眼睛女士。
江流没有继续纠缠下去,反而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这一天把他折腾的有点累了。
“你先别睡。”
“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
“我。”
裴安宁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被窝里传来了摩擦声,只见不停的有衣服被丢到被子外面。
高领毛衣、保暖绒裤、蕾丝内。。。
邪恶大手试图摸过去感受一下。
但却被裴安宁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