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萧戾咬住她衣领一扯——
雪白的锁骨下,小衣半遮半掩,浑圆呼之欲出,左侧那羊乳般的丰盈上,赫然还有他曾经留下的齿痕。
“你!”
她羞恼交加,红唇擦过他下颌,报复性地咬了上去,“真舍得我嫁人?”
萧戾垂眸看她,笑意不达眼底:“微臣可没资格置喙殿下婚事。”
在她发作前,又慢条斯理补了句:“不过那草包世子,确实配不上殿下。”
燕灼灼轻哼一声,这才松了力道。
她转身褪去外袍,纤细的小衣系带在腰间摇摇欲坠,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断开。
莹白的背脊上,蝴蝶骨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还愣着做什么?”
她侧卧在榻,眼波流转,“不是要为本宫上药么?”
萧戾眸色渐深。
他缓缓揭开药盒,修长的手指蘸了药膏,却在空中停顿片刻,才终于落在那片如玉的肌肤上。
美人肌肤似雪,其上纵横交错的痂痕的确破坏了美观。
男人的手指每落下一次,美人肩头就是轻轻一颤。
“明夷……”
她忽然软了嗓音,尾音打着旋儿往人心里钻,“给我吹吹。”
萧戾眸色骤暗。
他俯身靠近,灼热气息混着药香,一寸寸侵染她的肌肤。
那姿态像极了一头猛兽,正用最原始的方式标记自己的领地。
就在这气息交缠的刹那,燕灼灼突然转身。
纤纤玉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萧戾下意识托住她的腰肢——盈盈一握的腰身,正好嵌进他的掌心。
“那刘安实在令我作呕。”
“腌臜泼皮,却敢肖想本宫。”
萧戾低笑一声,眼底却暗沉如墨:“那微臣替殿下挖了他的眼珠,可好?”
燕灼灼努了努嘴,娇嗔道,“不好,本宫今日才当众收拾了他,他若是出事或是死了,本宫岂非嫌疑最大,正好叫某些人称心如意了。”
“他现在非但不能死,还得好好活着喘气儿呢。”
萧戾挑眉,掌心力道骤然加重:“殿下莫不是还要臣派人保护他?”
“自然要护着~”
她故意拖长声调,腰身却猛地一疼——男人的手掌如铁钳般收紧,“谁让他是。。。本宫的‘未来夫婿’呢?”
“殿下当真反复无常。”
他声音沙哑,拇指摩挲着她腰侧薄纱,“令你作呕者你护其性命,那微臣这个屡屡犯上的佞臣。。。”
话未说完,就被她以唇封缄。
燕灼灼贝齿轻咬他的下唇,含糊低语:“本宫若真厌恶你。。。”
她的膝盖若有似无地蹭过他腰间玉带,“与你这般亲近。。。又算什么呢?”
萧戾眸中风暴骤起。
在她得逞的笑意还未漾开时,大掌已扣住她的后脑。
“这是殿下。。。”
他喑哑的嗓音淹没在交缠的呼吸间,“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