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被他的好友们轮番上阵,伺候得‘舒舒服服’。
待他被放下来时,那是一身的红棱印子,偏生这废物皮糙肉厚,挨了那么多鞭子也不过破了点油皮。
“还不如柱国公呢,”
燕灼灼把玩着马鞭,红唇轻启,“人家好歹硬扛了萧大人二十鞭才晕过去。”
她善解人意地命人鸣金开道,将只剩条裤衩、昏迷不醒的淮安王世子扛着绕城一周,这才“体面”
地送回王府。
至于他那些好友,自然也要完璧归赵。
“人可是他们自己打晕的,”
燕灼灼笑得明媚,“众目睽睽之下,本宫连世子爷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碰呢~”
她没回宫,直奔萧戾府邸。
这一路她后背瘙痒难耐,刚入府门,萧戾便命人去取药。
燕灼灼却径直闯入他的卧寝。
萧戾赶到时,正听见巧慧焦急的劝阻:“殿下不能挠,会留疤的!”
“让他进来。”
屏风后传来燕灼灼不耐的声音,“巧慧,出去。”
小宫女愁眉苦脸地退下,心里直呼不成体统。
屏风后,燕灼灼正反折着胳膊,徒劳地抓挠后背。
她忍了一路的痒意,此刻已是抓心挠肝。
萧戾看似从容,脚步却比平日快了几分。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殿下真想留疤?”
“留就留!”
她怒目而视,气呼呼的,像只炸毛的狸奴。
“气话。”
萧戾语气平静,顺势坐在榻边,“新制的药,涂上便不痒了。”
燕灼灼偏头打量他片刻,忽然舒展了身子:“好啊,那萧大人亲自为本宫上药。”
室内只余二人呼吸声。
她今日穿着石榴红翻领骑装,腰间的蹀躞带勾勒出纤细曲线。
要上药,自然得先解束腰。
可她慵懒地倚着软榻,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萧戾只得俯身。
他的手臂环过她腰际,去解那繁复的束带。
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贴近她,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幽香。
“明夷觉得……”
她忽然凑近,吐息如兰地拂过他耳畔,“本宫那位未来夫婿如何?”
萧戾手上动作一顿。
下一刻,燕灼灼只觉得天旋地转——男人猛地将她拽入怀中,束带应声而落。
“淮南王坐拥五万水师,”
他的声音低沉,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腰侧,“殿下若与之结亲,确实有利可图。”
燕灼灼扬手就要扇他,却被扣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