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平台响应。
三天内,89个节点村发起制度“自审申报”,其中27个制度被主动标注为“高稳定风险型机制”,进入“缓运行通道”。
更令人震惊的是——有14个村自发暂停部分红利分账程序,只为等待审计清退完成。
这一动作,引爆全网舆论。
“蜂窝敢自查、敢停账,太狠了!”
“别说其他地方,哪个村的干部能拍板让村里少分钱?”
“他们真的不是在‘搞制度’,是在‘信制度’!”
而另一边,地方上的某些干部却坐不住了。
有个典型的声音来自陇西片区某县:
“蜂窝搞得太深,开始干预村里经济利益格局了。”
“制度一多,代表一多,办个村集体事务都要先问群众了,效率越来越低,谁还敢干活?”
“再这样搞下去,村里干部成挂名的了。”
这些声音汇总后,汇成了一条意见:
“蜂窝制度过度民主,影响基层治理效率。”
风又来了。
而这一次,来的不是明刀,而是更阴的一招——
试验带中的某些县,开始悄悄设立“制度示范组”,试图以统一模板替代蜂窝分布式网络机制。
他们的名义很漂亮:“让村民用得更方便、流程更清晰、干部更好执行。”
但实质,是要把蜂窝制度里那些“群众议案权”“错了也能反悔的机制”“代表临时可罢免权”统统拿掉,换成一套“可控、可评、可调”的上行体系。
“你们蜂窝的火,是点起来了,但我们要放在灯罩里烧。”
消息传来,蜂窝平台后台彻夜亮灯。
陈鹏飞没开口,只把那张“示范模板标准化表格”在墙上钉了一钉,退后半步,说:
“大家看看,这表格好不好看?”
张玉英冷笑:“看着就像以前的计划生育表。”
吴凡皱眉:“他们真敢拿这个来压咱?”
林璐璐打开蜂窝图谱调控界面:“我们要不要硬刚?”
陈鹏飞却摇头:
“不急。”
“我们要拿制度打制度——既然他们要做模板,那我们就做**‘制度兼容性破击实验’**。”
“他们拿一套模板来通吃,那我们就让同一区域的村,各自用一套蜂窝制度,来跑同一批事务。”
“谁先出问题,谁先塌。”
“数据不会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