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问出这种话。 赵予书指尖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一个字: “三爷请看,这是什么?” 郑威低头:“这是官字。” 赵予书冷笑一声:“是官吗?可我怎么看都是一个帽子底下两张口,同气连枝。” 闻声在场所有人都抬起头朝着赵予书的方向看,眼中之色不一,无一例外的是都很复杂。 郑威脑海一阵,错愕地盯着赵予书看了两秒,露出一抹苦笑: “贤弟教训的是,愚兄痴长你这些年,竟还不如你通透,真是白活了一场。” 县令如此作恶,太守怎会不知? 若无太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县令又哪里来的胆子,如此放肆欺压百姓,鱼肉乡里? 郑威神色黯然:“可惜我只是个贱商,就算替他不平,也只能仅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