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黑,不仅仅是对乔治·卡列里这种人总是可以逍遥法外的憎恨,同时,也是在向刚才‘蛊惑’自己的塔露拉表示不满。 相比之下,塔露拉的神色就淡然得多,似乎对刚刚别墅中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既没有对乔治逃脱惩罚的惋惜,也没有对老陈放弃自己建议而产生的不满。 眼看着身侧的乌萨斯人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面容,陈晖洁终于无法忍受,转过头来,向着塔露拉认真问道: “你对我的处置方式,没有一丁点异议吗?” “哈?能有什么异议,我只是个来自乌萨斯的路人旅客,最多就是提点建议而已,如何能主导你这位近卫局警督来做决定。” “···你给了我一个邪恶但很诱惑的建议,奥尔薇拉小姐。而现在,我没有采取你的建议,我还以为你会为此事感到遗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