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紧了握着沈闻冉小腿的手,力道不小,指节都泛了白。 沈闻冉垂眸看着他泛白的指节,这只骨相分明的手曾握着钢笔签下上亿合同,此刻却像个溺水者攥着浮木,带着近乎绝望的执拗。 “我不要片刻的欢愉,”江野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喉结滚动着咽下涌到舌尖的苦涩,“我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可以接受。” 什么代价都可以吗? 沈闻冉能清晰地感受到小腿骨传来的钝痛,但他没有动,只是任由江野用这种近乎粗暴的方式确认彼此的联结:“是吗?” 江野轻轻松了手:“冉冉,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 这句话像针一样刺进沈闻冉的心脏。 沈闻冉忽然想起上辈子自己蹲在医院走廊的长椅旁,看着江宁舟怀里抱着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