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冰,代表生理期已经过了。
分明有暗示,怎么听都不正经,晚嘉又急又气,只能装听不懂,把雪糕塞袋子里,扭头往回走。
祝遇清跟在后面,神闲气定。
来时半小时的路程,回去二十分钟就到了。
晚嘉走得快,拐走道刚进小区,见楼下停了辆汉兰达。
后备箱开着,有人在拿东西。
她认得车牌,喊了声高鸣。
那人探头:“嘉嘉?”
他把礼盒拎出来,关上后备箱走过去,奇怪她一个人:“你男人呢?”
听见问,晚嘉转背去找人。
明明留意他一直跟在后面的,怎么差几步走这么远?
人不难找,毕竟个子高,站哪里都跟标枪似的。
晚嘉往后倒了几步,在拐角的梧桐树下头,看见了祝遇清。
他插兜,擎立在树下,没有动。
或许是树荫盖身,面相凌厉,看着有些不善气。
晚嘉心里一跳,好像头回在祝家家宴上看见他,就是这么幅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醋总一些前后呼应的表现:)
抽奖挂上了,v章来一台碎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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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想写的预收:《热炽》
四岁那年,沈含嘉被母亲揽坐在马路中间寻短见。
车来的那一刻,母亲突然不忍,还是推开了她。
急促的刹车声后,沈含嘉摔到护栏旁,而贵价的保姆车中,坐着吓呆了的徐家小少爷。
与她年龄相仿的男孩穿着白衬衫黑领结,在昏迷前的沈含嘉心里,活像童话书里走出的小王子。
那日之后,沈含嘉成了徐宅管家的养女。
养父待她很好,她也很懂事听话,读书努力,成绩永远拔尖,人群中也永远是最安静的那个。
她斯文有礼,是大家眼中的乖乖女,可无人看到的地方,阴暗的灵魂如藤蔓般任意滋长——比如觊觎小少爷,那个瘦高白净,端正纯良的少年,像天上的月亮。
于是无可救药的坏胚生了妄念,她开始算计,月亮怎样才能掉进她的怀里。
后来她做到了,少年为她红了脸,为她忤逆家里,再后来,一场事故,她失忆了。
●◎【失忆版】
二十岁之后,沈含嘉的记忆是碎的。
偶尔午夜梦回,会想起一个清秀板正的少年,像文艺电影里摇晃的镜头,色格斑斓且昏暗,她是他身边最模糊的剪影。
私下里她曾与他亲密无间,但心里清楚知道,他是她遥不可及的奢望。
这年的尾牙宴上,沈含嘉本来打算宣布喜事的,临上场前未婚夫却迟迟不见踪影,反倒是本该坐在投资人席位上的来客,出现在她所在的化妆间。
他一步步将沈含嘉逼到化妆境前,再吊儿郎当地朝她吹了层烟圈,谑笑着问:“沈含嘉,我还单着,你想嫁谁?”
原来昔日儒雅板正的少年,到底长成了乖戾疏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