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难复刻的,有时候,精细制作的难复刻,还有的时候,复刻一个独一无二粗制滥造的也很难。
毕竟丑的别具一格,雕刻的也毫无章法,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就是真的,身份很明显。
胤祚想着明珠,明珠,明珠。
明珠啊,麻烦了。
可是若是明珠授意的……前朝是眼看着明珠那边的风头好像过去了,现在又风光得意的很,但明珠又不是个傻子,他和大哥的关系,明珠是知道的。
这会儿整什么幺蛾子也不是这老家伙的风格啊,明珠酷爱劝导大哥友爱兄弟搞好名声,最好多拉几个站在他那里,可不会自掘坟墓,把他往外推。
胤祚盯着那奴才,沉吟片刻,“我不在京中,你们阿哥是怎么打算的?”
“爷,我们阿哥这回让人快马加鞭,跑死了好几匹马,说是一定要听您的意思,他呢,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就是加了价给房东,看看能不能有些余地,对那位大人……”
那奴才意有所指,“阿哥意思是为了一个铺子不值当,后头……”
他膝行上前,捧着一封信。
胤祚拆了细看,丰生这小子他没看错,和人亮了拳头,先摆明自家不是好欺负的,却没过火。
这事情没搞明白呢,别是有人给他们下套。
连那人冲着谁来的都不知道,明面上的完颜家,还是背后的他。
一味的猛冲可不行。
做生意,搞政治,都不能是毛头小子般。
胤祚冷静下来,捏着那封信。
明珠的人……张姓富商,江南商贾。
那边水可深着呢。
“那就等!”
胤祚让小南子取了一玉坠来交给那人,“待会儿我写封信,你让人交到你们阿哥手上。”
一来一回就需要耗费不少时间,也不知道京中如何了。
丰生年少,平日里看着就是个容易冲动的脾气,倒是会挑人,会挑时候。
想将他们往浑水里搅和,可没门。
胤祚挥毫而下,不管是单纯的闹事争利,还是另有所图,后头的人都看轻了丰生了。
这小子可沉得住气,年纪是小没经过事,可他能顶事。
再说了他这荣亲王也不是个纯蠢的纨绔子弟吧,胤祚摸摸脑袋。